在美人兒的身體上。
某寶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平日裡的伶牙俐齒此時盡數放假跑到外太空旅遊去了,她是恨不得抽那丫的幾個耳刮子。
她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不僅被人看光光而且還遭到了極為嚴重的侮辱和調戲。要是換了平時,她早一個耳刮子甩過去了,可現在自己的處境非常的尷尬和窘迫,一旦放手扇人耳刮子,自己滿身的春光可就又要乍洩了,再怎麼樣也不能便宜了這廝。
“是嗎?”那人又上前了幾步,說這話時剛好歪了歪頭,也正在此時,錢多寶終於看清楚了這人的樣貌。
只見他比自己高出一個頭,五官立體鮮明,面板雖沒有少女般細膩光滑,但也算保養得宜,看上去比張正苗那廝可緊緻有彈性多了。
他的身材修長精壯,雖然穿著一身不是很緊身的青衣,但多寶還是能明顯感受到他衣服底下蘊含著強大爆發力的肌肉,總覺得他只要動動手指頭,自己就可以被戳翻的那種。這個男人和張正苗完全不是一個型別,如果說張正苗是農人式的壯碩,那麼他便是武林人士的精壯。同樣擁有強大的力量,卻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可以說張正苗在他面前,或許只是個初級水平。
他就這麼雲淡風輕,甚至有些調戲地站在自己面前,卻還是給人很穩重,很安全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己在張正苗身上從來沒體會過。錢多寶連忙拉住自己的思緒,不行,再這麼劃拉下去,自己指不定就放鬆警惕給了他可趁之機呢。
“讓開!”錢多寶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收拾了地上的爛攤子,然後一臉怒意地衝那人喊。
反正她心裡明白的很,打是打不過的,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找這人算賬,而是從這山洞裡全身而退,反正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她回去有了後援和主張,這個仇她是報定了,只要他敢出現,她就能搞死他!
“我有說過你可以走了嗎?”男子並不理會錢多寶的叫囂,依舊穩穩地攔在多寶的去路上,她往左他就攔在左邊,她往右他就截斷她往右的去路。
“你,你到底想怎樣?!”錢多寶心中一緊,看來這人是有備而來,自己想脫身並不容易,難道真的這麼悲催竟然讓她碰到了傳說中的採花賊?不要吧,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好不好,而且也從來沒有幹過啥傷天害理的事兒。
那人看著一臉戒備的錢多寶忽然笑了,笑得那麼春心蕩漾,那麼**無恥:“姑娘啊姑娘,在你引誘了我之後,還想全身而退?”
“你卑鄙齷齪!你下賤無恥!你喪盡天良!你……”錢多寶那個怒啊,顯然已經到了怒髮衝冠的地步了,她什麼時候勾引過他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男人並不想聽多寶的叫罵,反而輕輕一抬手,錢多寶以為他要打她,嚇得連忙閉上了眼睛,嘴裡還是不肯饒過:“你畜生,竟然還打女人!你¥%#@@!”
然後畫面裡,就看到錢多寶張著嘴在那裡大喊大叫,卻是連半點聲音都沒有,而且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她這才驚訝地睜大眼睛。
靠,身子也動不了了——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修長的食指輕輕落在錢多寶白嫩的肌膚上,順著額頭慢慢往下,往下,劃過眉眼,劃過鼻子,劃過人中,最後停留在她的嘴唇處,輕輕磨礪著,似嘆息般:“這樣就安靜多了,雖然你的聲音確實好聽,不過要是能從這裡面發出那誘人的呻吟,那是多麼美妙的……”
錢多寶面色潮紅,彷彿全身的血液都積聚在了臉上,她怒目圓睜,狠狠盯著男人,要是目光能殺人,面前這個敢這麼調戲她的男人早被凌遲處死了。
男人的唇形很好看,但是嘴唇卻有些薄薄的,當他的唇慢慢在錢多寶的視線裡放大時,多寶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忽然想起一句話:嘴唇薄的男人多半薄情。
靠他孃的,她究竟踩了什麼狗屎運啊啊啊!!!
額頭一點溫熱,然後迅速消失,多寶再一次驚訝於這個男人的奇怪舉動,他到底是誰?要幹什麼?如果是單純的採花賊,那現在不是應該直接把她撲倒然後XXOO的嗎?可他這一系列舉動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他看中了她身後的東西?但是她家裡好像也不是大富大貴吧。
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錢多寶只拿憤怒中帶點兒好奇的目光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人似乎完全洞悉了錢多寶的心思,只見他邪魅地一挑眉,然後在多寶耳邊輕輕吹氣:“我風流卻不下流。”
耳朵是她的敏感帶之一,錢多寶因著男人的舉動起了一身的雞皮小疙瘩,她暗暗咬牙,這算啥?解釋?!真想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