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蹦躂!”
我天,看著林江神情激動的訴說著一條條罪狀,若不是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程隅都要以為那簡直十惡不赦之人。
他不去當說書人簡直就是浪費人才。
只是他一個金丹修士對自己之前所發生事無鉅細的訴說出來,由此可見自己早就是林家的眼中釘了,只是為何?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林彤的嫉妒,林家就不惜如此?
不,程隅直覺此事並沒有這麼簡單。
“林真人,我可只是個練氣弟子。”程隅說道。
“練氣弟子又如何?”面對程隅這沒頭沒尾的話,林江下意識的說道。
“林執事身為執法堂執事難道就僅憑一人之見就妄下定論麼?林彤一事已經了結,由懲戒堂執事和執法堂首座親自把關,若有我蠱惑,我還能安然與此麼?今日林翔師叔以築基修為對我出手,反倒成了我傷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凡童此事,在弟子入門之時就已經請示過掌門,難道林師叔連掌門也要置喙麼?”
程隅一聲聲問句,語音清脆悅耳,可林江卻覺得尤為刺耳。
“再則,弟子與李師兄,劉師弟不過是同門之誼,行得端坐得正,林執事難道連弟子與何人交好也要干涉麼?”
這潛臺詞就是林江多管閒事。
“放肆。”林江只覺得有一股火熱直衝腦門,下一瞬,一道靈力就打出。
在身邊的程遠沒有想到林江會真的出手,想要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
‘砰’的一聲,眾人之間那道靈力打在了程隅的身上,瞬間將她遠遠打出了執法堂。殿外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歸於靜謐。
程庚和幾個執法堂弟子連忙追了出去。
林翱想了想也追了出去,一面可惜不已,叔父怎麼下手這般重,好不容易遇見如此美人,這一下恐怕已經沒命了。
“林師兄,今日你擅自出手,我定然回稟首座,執事犯了門規,也當同罪論處!”程遠冷然說完這話,也快速出了大殿。
林江一臉陰霾,不過是個練氣修士,就算死個成千上百也不過就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程遠竟然還敢這般對他說話,看來這程家也是留不得了。(未完待續。)
199。如此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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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發出一聲驚呼,林江早有預料,想必那女修此時已是一具死屍了。他雖不懼,但是恐怕也要先準備好說詞,免得程遠稟告首座劉晉時無言以對。
“人去哪了?”殿外又傳來一弟子驚呼。
什麼?這是何意,難道他出手太重,死無全屍?
林江瞬間也來到殿外。
出了執法堂,只見殿外的空地上是一個大坑,足有一丈深厚,但是此時空有一個深坑卻沒有看見程隅的身影。
“人呢?”林江直視站立一旁的程遠,不想程遠只道:“林執事出手,人去哪了你不清楚?”隨後轉身步入殿內。
程庚見此,帶著幾名弟子也返回執法堂。
“叔父,我跟著他們一同出來的,算起來同時到達,但是出來就已經沒有看到程隅的人了。叔父你是不是一擊就讓她灰飛煙滅了?”林翱連忙湊到林江身邊說道,語氣中還帶著滿滿的遺憾。
“放屁。她那是逃了!”林江回頭步入內殿,隨之傳來一聲怒吼:“程遠,快把人交出來。”
留下林翱一臉驚愕,竟然還能從金丹修士手底下逃脫?
…………………
外門的一處小徑上一道殘影閃過,隨後現出了身影。
“這過場走的也太慘了吧。”程隅捂著胸口,方才在被金丹修士一擊之下,來不及運起大衍金剛術的程隅直接使用了上次在藏寶閣裡得來的防禦靈器——雲海盾。沒有想到抵禦了一擊之後還能帶她瞬離那裡。
只是。程隅攤開右手,裡面赫然躺著已經黯淡無光的雲海盾。到她手裡的靈器怎麼都變成一次性的了,也不知道煉器堂能不能修好。
離開之時。其實最先出現在殿外的程遠真人其實有看到她,但是卻沒有出手阻攔。
一口猩甜湧上喉頭,卻被她忍住了。程隅取出一把丹藥胡亂的往嘴裡塞進去,又倒了幾滴玉蓮凝露。
雖然雲海盾替她擋了半數的攻擊,可是這畢竟是金丹修士的一擊,她還是受了重傷。方才連維持雲海盾最後的氣力都沒有了,直接現身與此。
回頭望了一眼來路。並沒有執法堂的弟子追來。
她並非是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