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你不告訴我,我回頭問娘便是。”姬無策也習慣了姬演每次都說一半留一半的性子。
“既然如此,便回去吧。你娘再看不到你,怕是也要出宮來尋你了。”姬演道。
姬無策退開一步,忙道:“再容我再看一回她的氣運。”姬無策猛然凝神來望。
程隅立時發覺了這道神識,望了過來,卻見那處站著姬無策和一個長得與他有六七分像的高階修士,微愣。
姬無策見程隅已然發現了她,笑著招招手,算是打過了招呼,隨後對姬演道:“看來看去,她的氣運還是如此。難不成我現在已經失誤到看誰都是必死之局。爹,那這女修身側那個修士難不成我也看錯了?”
姬演略一打量,見那男修氣度不凡,正很是關心的看著那絕美女修,道:“此子,倒是可惜了。好了,我們走吧。”
程隅看著姬無策與她揮手,隨即和那個修士消失在天際。
“你們聽說過什麼姬姓的高階修士麼?那姬無策也不知從何處來的。”程隅出聲問道。姬無策那般自鳴得意,他也定然非等閒修士。
身側的奕搖頭,他對天楚的事情也知之甚少。就聽另一邊的莫之衍道:“姬姓乃上古貴姓,如今大多散落在各處,若說能有實力培養如此年輕的金丹修士,我倒想到了三處。其一是東嶺一個姬姓修仙世家,世代以鑄劍為生,也算是蒼劍派淵源頗深的世家。不過這個顯然不是,那小子通身無一柄佩劍。”
程隅點頭,也沒見他對靈劍感興趣。
“其二是鴻鵠派機關閣裡一位德高望重的機關大師。”莫之衍還未說完,程隅就驚聲道:“扶辰真君。”
“你說的沒錯,他道號扶辰,可他卻姓姬。”
程隅搖頭:“也不是。姬無策學的並非是機關術。”
“如此說來,最有可能的就是玄演宮這任宮主姬演。”莫之衍肯定道:“那小子慣愛五行八卦之術,若說五行八卦,這天底下又有誰能比得過玄演宮。”
“玄演宮?可當時姬無策就已否認他並非是玄演宮弟子。還倒他只和他爹孃相依為命……莫非這玄演宮全宮上下就只有他們三人?”程隅頗感意外。
“也有這個可能,玄演宮是天楚十三大修仙門派中最為神秘的門派,從來不與別派往來,也不知他們究竟有多少弟子,更是甚少在修仙界出沒,幾千年來也只有少許修士能夠得見玄演宮歷任的宮主。我也是從莫,呃,我爹那裡得知的。”
聞言,程隅讚道:“這樣一個門派能夠長久的立足在天楚,想來這玄演術還真是精妙絕倫,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莫之衍也很是贊同,道:“玄演術在天楚雖不興,卻極受推崇,究其原因也要數修士對它知之甚少,正所為未知為懼。再則,如姬無策這等修習玄演術的修士,能觀修士氣運,斷人生死,是以每每出現都讓修士大為歎服。”
“確實如此。”程隅從姬無策道出她的氣運是必死之局的時候,就覺得這玄演術很是玄妙,只不過也許這小子還太年輕,未能學到其中精髓,才看不出她實則是重生之人。原主既已不在,她的氣運必然就有必死之局的表象。
796。門派瑣事
這次的何方秘境短短兩月有餘,卻經了眾多生死離別。回程的飛舟沒有半刻停歇,正應了弟子們歸心似箭的心情。
一個半月之後,他們終於回到了遂陽山門處,程隅將奕安排在萬里大殿,答應料理完手頭事務之後再來尋他。如今的奕已是一位高階冥修,因與程隅交好,也算是從小在遂陽長大,是以才能暫住萬里大殿,卻是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隨意出入遂陽,更遑論入住她的池海院。
飛舟再次停於遂陽任務廣場,所有的弟子們都井然有序的出了飛舟。而恰在這時,聽到廣場上一個女子的唿聲:“莫哥哥,莫哥哥!”
眾人尋聲望去,見是一個粉衣女子娉婷而至,二八年華,長得極是嬌俏可人,宛若夏荷含苞待放。她通身氣派,光是法衣就是上乘的花家精品,更遑論佩戴諸多的護身靈器和法寶,這些種種無不彰顯她並非尋常修士。
“那女修是誰啊?”劉綜仁湊到程隅身邊,小聲的問道。
“蒼劍掌門之女君凝雪。當年大比時來過,你忘了?”程隅道。
劉綜仁撓撓頭:“你這麼說我倒有那麼點印象。你這麼一提,我倒是想起這個蒼劍掌門之女的一些事來。聽說蒼劍掌門與東嶺莫傢俬交甚好,那莫家也有意與蒼劍成秦晉之好,莫家兒郎更是卯足了勁來討好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