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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那段話長得老四直抱怨:“好長好長,我記不住,我可不可以寫下來?”

三個陽性八婆異口同聲:“不行!要即興發揮。” 真是的,比自家兒子找媳婦還上心,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老四懷揣著我們滿懷的期待去見那個女生了。我鬆了口氣乘機給唐雨發了條短訊息,問她返校了沒。她冷冰冰回過來一條:“堵車。煩著呢。”

我連忙叮囑她:“在車上小心別睡著。容易被吃豆腐。”話說回來除了我這個甘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其他還有誰敢吃她豆腐?

她回覆:“不會睡著的,否則夢見你多嚇人!”

我暈倒。

我再發一條:“今晚自習嗎?”

“當然。”

和唐雨自習約會,我遲到了半小時,看到唐雨正在拿了張餐巾紙,擦她旁邊的座位。凳子已經很乾淨了,她還是很仔細地擦。我欣慰地笑笑,走進去在那個凳子上坐了下來。

晚上回到寢室,我急忙詢問老四進展如何。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說沒勇氣告白,只是隨便扯了些諸如今天天氣真好之類的話。我氣得一腳把老四踢出寢室。你小子又不是天氣預報員,天氣關你什麼事!

“今晚不和她說明白不許回屋睡!”我命令老四,然後狠狠地關上門,回頭兇兇地威脅屋裡的老二老三,“我的話撂下了,誰也不許給他開門。”

半夜,老四還是沒有回來。我開了門偷偷往外看,老四傻愣愣地在走廊裡席地坐著,渾身發抖。他那窩囊的樣子我一看就來氣。“小東西,這股倔勁兒用在追美眉上,早就事半功倍了。進來吧,夜裡冷,別凍著了。”

進門就看到老二老三的笑臉像花朵般綻放:“就猜老大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這是害他,這一心軟,就耽誤了他的金玉良緣,懂不懂?”

抱怨歸抱怨,終究是半夜,有些累了。四個人各自回自己的床上睡了。被老四這麼一鬧騰,我沒了睡意。昏暗中看到寢室裡隱隱有一點紅光,忽明忽暗,沒一會兒就有煙味飄過來。我揉揉眼睛,看見老三站在窗邊抽菸,一根完了以後又是一根……

我起床,朝他攤開手:“借個火。”

“對不起。我吵醒你了?”他猛吸一口,火光徒地一亮,映出他有點黯然的神情,跟著緩緩吐出菸圈,像是從嘴裡吐出所有不為人知的憂傷和狼狽。

我問:“怎麼了?白天時說話就不太對勁了。”

他彈了彈菸灰:“沒什麼,和她分了。”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一般人說的:距離是戀愛的致命傷……”他故弄玄虛地笑笑,笑得很難看,“……她一直瞞著我,她在那邊又找了一個……”

我摟住他的肩膀:“心裡有事別悶著,說出來有兄弟陪你喝酒。”

“老大你還不是一樣,什麼都是自己撐。你不正常的時候,還不是一個人躲角落裡。”

“我?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沒事了。”是的,已經過去了,關於小風,關於蕭海,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是歷史了。

第二天的自習約會唐雨有點遲了。我問她。她說:“剛洗了澡洗完衣服,耽擱了時間。”說著,她突然握住我的手。咦,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我的手心溫度急速下降,她喃喃說著:“好冷。”我氣極,我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竟然把我堂堂大帥哥當成暖手工具!!!

我眼睛看著書本,嘴裡漫不經心地說:“洗完衣服再走過來手應該發熱才對啊。”

“我戴著塑膠手套洗的,冬天沾了冷水容易長凍瘡。”

我問:“捨不得花三塊錢用自動洗衣機洗?”

她搖頭:“不是。芬蘭很冷,我想先開始適應。”

她用嘴呼呼了手,聲音中有細微微的顫抖。看得我有點心疼。於是我嘆了口氣,拉過她的手,自己兩個手掌合在一起,把她冷的像冰塊的右手放在手心焐暖。“凍豬蹄……”我沒好氣地責備了一句。

“還有這隻。”她倒是不客氣,伸出另一隻。

“不行,我的手已經不暖和了。放在這裡吧……”我握住她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往衣服裡塞。她的手猶豫地往後縮了一下。

“你不是說冷嗎?”我笑著問。

她的臉上頓時燒紅了。“你……你的圍巾很暖和,把你的圍巾給我暖手就可以了。”

不小心摸到我的鎖骨而已,至於慌成這樣?我在心裡笑得歇斯底里,表面上卻很老實得摘下自己的圍巾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