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信你們?”廖得福心翼翼。
“你沒有選擇,只能賭一把我們的人品!”
想了想,廖得福覺得現在也確實是這麼個情況。
他掙扎著爬了起來,拍了拍前胸處被張賓宇踹出來的腳印,咳嗽了兩聲道:“安天偉接下來會有一場大難!”
班長三人開始還當廖得福會說出一些別的什麼,陡然之間聽到這個話時,三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廖得福是個明白人,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信口開河的下場。
而且,這可不是件事,胡說不得。
班長立即追問:“何以見得?”
“也許你們不相信,這世上有那種奇人異士。這次事件裡,我也猶豫和掙扎過,就算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我也有過退縮。但是,在見到了擄走安天偉的那幫人之後,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停了一下,廖得福觀察著班長三人的表情。
見三人並沒有『露』出譏諷之『色』,他才有信心將接下來的話繼續下去。
現在國內像這種什麼奇士異人的不吃香,也沒幾個信。還好,這三個僱傭兵的見識似乎不低。
“他們那幫人中間有一個是魂修。知道什麼是魂修嗎?”說到魂修時,廖得福猶自心有餘悸。
“就是能直接控制你的靈魂,並且在你的靈魂裡設下枷鎖的人!”
班長的臉沉的更加厲害了些。
他倒不是覺得廖得福在胡說八道,反而是相信了廖得福的話。
只是這樣的人劫持安天偉的家人,這件事情的『性』質有些不同凡響了。
甚至有可能超乎於他們的能力之外!這才是班長擔心的!
“那個魂修在我的靈魂裡下了個鎖,解開的辦法只有兩種,一種是他死了;另外一種則是他親手解開。而我的魂鎖前幾天解了!”
“也就是說,那人死了?”班長問。
“是。在魂鎖解開之時,魂修就出現於我眼前,我想不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