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塞滿了一肚子的問號,她恨不得將這些問號做成一個大號的鉤子,將安天偉腦子裡的那些想法鉤出來,免得她都不知道從哪裡問起。
安天偉卻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吩咐她道:“易容!”
李悅學過易容術,在安天偉第一次到c市的時候,她就是易容出場,還打了安天偉一警棍,再然後被安天偉奪走了初吻。
不應該叫奪,應該叫自己送上去的,李悅『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一腦子的胡思『亂』想。
“抓緊時間,現在不是你憶苦思甜的時候。一會我們還要出趟遠門!”安天偉自顧自的已經在臉上搗估了起來。
易容有高階和低端之分,以前李悅的易容術,比較粗陋,達不到精細的效果。她想遮住女兒身,又容易被認出來。
安天偉給她的訓練計劃裡,除了十公里負重跑,也包括了高階易容術的要領。
現在她的易容術雖比之安天偉要差一點,但是放眼c市警界,能超出左右的,沒幾個人。
她好奇的只是安天偉為什麼要易容出門。
難道是要去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疑問歸疑問,執行歸執行,她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很快的就由一個狂暴警花,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二『逼』青年。
安天偉的人皮面具上次在藍星座夜總會已經用過一次,這次不能再用,他便換了個面具,往臉上一套再修飾了一番,便也成了個典型的中年民工。
他打量了一番自己的這身行頭,想了想,又將腿抬起來,將一隻褲管捲到膝蓋,另一隻褲管只則捲到腳『裸』。這樣一高一低的兩個褲管,讓他又添了幾分民工的神韻。
“一個二『逼』青年,兩個鄉下大叔,這事,妥了!”安天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