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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主審被安天偉的態度激怒了,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
“怎麼滴,還想打人啦?”安天偉問。
主審看了一眼牆上的那面鏡子,想了想,又坐了下來。
“小子,給你點時間考慮考慮,好好的交待你的罪行!”主審和陪審收起了筆錄,走了出去。
審訊室裡只留下了安天偉坐在審訊椅上。
二人出去了之後,轉了個拐便到了觀察室。
左局正在看著審訊室裡的安天偉,眉頭皺的更深。
“左局,這小子是一個老油條。”主審還在生著氣。
“別生氣。”左局抽出煙,給二人一人甩過去一支。
“接下來怎麼弄他?如果不給他上點東西,他恐怕是不會招的。”
左局沒有接腔。
現在講究保護嫌疑人權利,這一套已經是被禁止的了。
“等那邊的口供和證據鏈。到時候就算他不承認也沒用。該定他的罪,一樣定他的。”
光頭在包廂裡被釘在了牆上,這樣的行為肯定是故意傷害,甚至還可以當成是故意殺/人。
現在跟暴徒們打交道,已經不再是靠拳頭和槍,而是要靠腦子了。
“就讓他這兒待著。回頭張大少那邊也會發力!”左局想了想之後道。
“到時候,就看他怎麼死!”主審惡狠狠的盯著正在朝他們笑的安天偉。
一般的情況下,這個審訊室裡的嫌犯是看不到觀察室中之人的,但左局卻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安天偉的目光透過了單面鏡,將觀察室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這個念頭還真是有點荒唐了。
“這人有點古怪啊。”左局心裡暗自想道。
隔了五個小時之後,左局的電話暴響了起來。左局一看,頓時露出了個非常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