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荒碑,有些失神的道。但是下一刻瞬間恢復冷靜,手上同樣出現一件灰劍,懸浮在頭頂對抗者荒碑。…;
然而,這柄灰劍雖然是上古靈器級別,用它對抗同等級別不成問題,但是對上青老還是不行,僅憑等級就讓它無法動彈。
“仙器嗎?”
灰牯老人作為灰劍的主人,自然能感受到灰劍中傳來的恐懼。意識到危險,不在有絲毫的保留,身上的靈力全部湧出,灰色靈力如泉水噴湧,震動著荒碑,每一次都將荒碑差點掀起,如果在等下去,青老都無法鎮壓他。
當機立斷,全身力量一湧,將身上的灰色靈力束縛掙斷,手上出現一座黑塔,靈力灌入,手掌一拋,黑塔黑金色一閃,閃電般出現在灰牯老人的上空,化作一座數十丈高的黑塔將灰牯老人罩進其中。
被黑塔罩住,灰牯臉上露出急切,灰劍再一次的爆發,被灰牯控制狠狠的刺向黑塔,想將黑塔刺穿,可惜只聽見砰一聲,灰劍搖搖晃晃的,接連刺出幾百劍,依舊無法將黑塔刺穿,黑塔牆壁完好如初。
“這又是什麼?難道又是仙器?怎麼可能,一個人怎麼會擁有兩件仙器?”灰牯臉上出現一抹苦笑。
就在此時,黑塔中一股束縛之力再一次出現,灰牯的身體被壓制的發揮不錯一般的實力。此時心裡異常苦澀。
袁林閃身進入黑塔中,一股靈力連線著黑塔,黑塔的束縛功能全力施展,黑塔中十多條的黑色鎖鏈此塔身中射出,輕易的將灰牯老人困住。
雙手雙腳,腰際,脖子全被黑色鎖鏈鎖住,鎖鏈上傳來一股奇特的能量竟然壓制灰牯的靈力,頭頂有著青老荒碑鎮壓,雙重壓制,灰牯老人跑不了了。
手一招,血色巨球懸浮在袁林面前,一股靈力灌入,血球在袁林的急速收縮,短短几個眨眼間,便是化為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球,而在血球之中,隱約可以看見被壓縮到的灰色靈力。靈力中有一隻袖珍的飛天莽牯,不過此時,這模樣,就猶如那囚牢之中的鳥兒一般。
血球緩緩懸浮在袁林手掌之上,袁林目光在其中的灰色靈力之上掃了掃,旋即視線轉向灰牯老人三人,微微一笑。輕聲道:“灰牯老人,這飛天莽牯的靈力化形卻是很奇特,比普通的靈力化形要可怕百倍。這應該是你的特殊功法吧。若是我輕輕一捏,這血球就會爆掉,裡面的靈力也會消失。到時候你會怎樣?”
灰牯老人目光呆滯的望著袁林手掌之上的那血球中掙扎的灰色靈力。再聽得袁林那笑語,心頭頓時一堵,臉龐上迅速湧上一抹異樣紅潤,噗嗤一聲,一口鮮血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爆噴而出。
那隻飛天莽牯,確實是灰牯老人的特殊功法早就的,否則靈力化形怎麼可能會做到向飛天莽牯這種地步。而且飛天莽牯乃是由灰牯老人很大部分靈力所凝聚,而且再加上有著本體精血的緣故,飛天莽牯之中也是有著一絲感應,然而就在那血球壓縮停止時。那一絲感應,便是從三人心中徹徹底底的消失不見。
當然,與之同時消失的,還有著灰牯老人那修煉了這麼多年的精純靈力。這股靈力的消失,那麼便是說。灰牯老人的實力,也是將會慘不忍睹的驟降,想要再一次恢復,又不知道等到多長時間,如果被仇家,或者是暗沉之類的人發現。那般後果不敢想象。
從灰牯老人修煉出飛天莽牯到現在從來沒有出現此類現象,沒有人可以將他的飛天莽牯禁錮住,現在竟然被徹徹底底的禁錮住了。一股憋屈在心中蔓延。…;
嘴中劇烈的喘著氣,灰牯老人嘴角流淌著血跡。目光苦澀的望著振動著妖神翼停留天空的袁林,卻是依舊不死心,心念傳動,想要召回靈力。
然而不管灰牯老人是如何的在心中催動著自己與飛天莽牯之間的聯絡,可最後卻依然是猶如石沉大海般,沒有絲毫的回應,那看似僅有巴掌大小的血球,卻宛如一個無可突破的囚牢一般,將它與那灰色靈力所化的飛天莽牯間的聯絡,生生的隔絕而開。
“混蛋,將我放出去!”灰牯老人感受著越加虛弱的體內,不由得血紅了眼睛,對著袁林厲喝道。
袁林目光平淡的望著氣息大為削減的灰牯老人,不為所動,靜靜的看著他。
在將灰牯老人在之後,袁林心中便算是徹底的鬆了下來,雙重壓制之下,灰牯老人已不足為懼,實力愈加下降的他們,也已經再難以與之抗衡。
如果不是看出,他與飛天莽牯之間的關係,袁林也不敢想出如此危險的計劃,不過索性的是計劃成功了。
“灰牯事已至此了,你已經無法在掙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