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叔好。”
文澤聽著她假裝乖寶寶和長輩問好似的禮貌問候,發自內心地笑了:“你好,小丫頭。”
“文叔叔,請坐吧。”
駱秉恆問:“文董今天來是要談公事嗎?”
文澤坐下,斟酌了下,說:“不,公事上,駱夫人處理得很好。我難以想象一直居家相夫教子的駱夫人在這個時候能撐起大局。駱夫人找到我的時候,我很為她的勇氣和魄力所折服,她實在是位不簡單的女子。”
駱秉恆苦笑:“可惜所嫁非人,是我造孽。”
文澤說:“現在搞金融的,裡面的比外面的多。您的案子我請律師仔細諮詢過,還是有轉機的。不過,我猜想,應該是誰擺了您一道。”
駱秉恆點頭:“是我們公司第四大股東於然,她舉報我非法融資、操縱股市,證據確鑿,真是想直接要了我的老命,”他長嘆口氣:“我承認,早年的時候,為了公司盈利,我的確耍了些手段,可是沒有嚴重到這樣的罪名,那些證據我又無力推翻。想必,她為了報復我,是費了一番苦心的。”
“恕我唐突,我能瞭解下前因後果嗎?”文澤皺眉。
駱秉恆臉上出現一絲尷尬,看看駱賞兒,終於說:“我們之間有一些感情上的糾葛,可是那都過去近十年了,她是個堅強得讓人欽佩的女人,是我負了她。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以為一切已經風平浪靜,她對我也是疏淡有禮,”駱秉恆露出一絲苦笑:“哪想到,她還是記恨著我。她佈局真是布了很久。”
文澤坐在駱秉恆對面,低頭沉思了片刻,說:“方便給我於然的聯絡方式嗎?我想找她談談。”
駱秉恆顯然沒有想到文澤會這麼說。按理說,狼華接收了駱氏,文澤已經得到想要的,他這樣涉入已經算是插手駱家家務事了。
最終,駱秉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那就有勞文董了。”
------ * ------
駱賞兒和文澤走出病房不遠就看到了給駱秉恆送午飯的姚安然牽著小駱生。
小駱生見了姐姐很開心,摟住駱賞兒的腿就說;“姐姐姐姐,抱抱!”白胖胖、嫩生生的兩隻小手向駱賞兒伸開,很像他平時和她討糖果吃的樣子。
駱賞兒笑得眼睛都成了彎月牙兒,俯下身抱起弟弟:“我們駱生來啦!姐姐也想你呢!這幾天姐姐有事情,在家有沒有聽媽媽的話?”
駱生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猛點頭,那樣子太可愛了,駱賞兒忍不住在他光滑的小臉蛋兒上親了又親。
姚安然見到駱賞兒還是有點愧疚的神色,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只好先禮貌地和文澤打了招呼,對著駱生說:“寶貝,叫叔叔。”
文澤笑了:“叫姐夫吧。”
小傢伙看著文澤微笑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怯意,只是姐夫這個詞他從來沒接觸過,他張張小嘴:“姐戶!”
大家都笑了。
駱生在駱賞兒懷裡動了動,穿著小鞋子的腳不小心踢到了駱賞兒的下腹。
文澤見了,忙道:“沒事吧?還疼麼?”一邊還伸手去隔開駱生的兩隻小腳。
駱賞兒搖搖頭說:“沒事兒。”
兩人一抬頭就看到姚安然一臉的笑意和曖昧的眼神,駱賞兒的臉頓時就了,文澤的話真是讓人遐想,他剛剛的視線從姚安然那個角度看應該是......
駱賞兒真想把自己埋起來!
明明和文澤什麼都沒發生,為什麼自己卻還是像做了讓人害羞的事情一樣呢?
文澤倒是坦然得很,一臉不在意。
姚安然笑著說:“你們新婚,好好相處幾天,你爸這邊有我,你放心好了。看文先生那麼關心體貼你,這我也就安心了。”
姚安然看向文澤:“文董,謝謝您了,待我們家賞兒這麼好。”
文澤一手摟過駱賞兒說:“這是應該的。駱先生不知道我們的婚事,您是知道的。就叫我文澤吧,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姚安然點點頭,心裡無限感慨。
這樣的話對於她和駱賞兒來講都是意義非凡的,文澤是告訴她們,從此以後,他將和駱家共進退、同甘苦。
文澤說:“媽,你們進去吧,我們就先回去了。”
駱賞兒和姚安然俱是一愣,姚安然傻傻地點點頭,抱過駱生,說:“那我們進去了。”
駱賞兒看著走在身邊的男人。
文澤在業界是傳奇一樣的人物,常常他貌似悠然自如所做出的決定會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