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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他緩慢地試探著再次推入自己,動作謹慎得近乎自虐。

她很疼。

……

她忍……

她用自己覺得應該會是最美的微笑和柔情看著他,當她覺得幾乎難以忍受的那種未曾經歷的疼痛襲來時,她輕撥出聲、挺起上半身死死地抱住了文澤。

文澤在那一瞬間幾乎把持不住。

他急喘著粗氣,在她緊澀的身體裡靜止不動,伸出手輕撫上她背部的肌膚遊走安撫,他說:“對不起,疼你要說,我們可以再慢點兒。”

她把頭擱在他的肩窩處,嗅著他身上特有的陽剛氣息,深深沉醉。

疼痛算得了什麼呢?

駱賞兒潔白的上排牙齒咬了咬下唇,兩頰緋,額鬢汗溼,卻是輕微地搖頭,微喘出聲:“不疼。”

文澤又不是女人,未知駱賞兒的真實感受。他現在極力忍耐得也相當辛苦難受,尖銳而腫脹的疼痛無時不刻地折磨著他、鼓動著他。

所以,當他接收到駱賞兒羞怯的鼓勵時,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城牆便轟然倒塌,他再也無法理智地控制自己瘋狂馳騁的強烈欲#望。

他放她的上半身重新躺平,便俯身去吻她。

他勾起她溫暖的舌尖纏綿繾綣,趁她暫時轉移了注意力就動起來。

他吞下她細小的嗚咽聲,緩一陣急一陣地在她身上沉沉浮浮,帶著她一起飄搖在未知世界的海洋裡。

然而,他終是青澀的,沒有任何經驗和技巧,只憑著一顆年輕懵懂的心和單純的本能在她的身體裡動作著,雖然並不蠻橫霸道,但她還是疼得微皺起眉頭,手攥緊了文澤勁壯的腰桿而不自

知。

原來,初夜是這樣的,女孩子要用帶著傷口的血肉來忍受難以想象的摩擦和碰撞。

駱賞兒深切地覺得自己是處於一種煎熬之中,但是,這一切,因為是文澤,她心甘也情願。

文澤已經陷入一種沉醉迷離、無比酣暢的夢境中。

曾經,他不理解朋友們所謂的美妙至上、**蝕骨的享受經,他甚至覺得那是一種墮落。

是的,現在他仍然這麼認為,但是當濃重的激情脫離了只為了感官享樂的追逐、放縱,而是飽含著無悔的珍惜和深刻的心疼時,這一切都是神聖和純潔的。

文澤迷茫於駱賞兒身上屬於少女特有的那種醉人氣息,她小巧卻迷人的胸和勉強容納他的身體都深深令他著魔般陶醉。

駱賞兒似乎幾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她難以置信有文澤耐力這麼好的處男。

也是,他太懂得收放自如。

一旦他發覺到即將攀上頂峰,他就會剋制著停下來,溫柔地親吻她、安撫她,任由折磨人的心情擴散、蔓延,如此反覆,不知疲倦。

他甚至在她覺得極為漫長的時間裡沒有一次離開過她的身體,似乎他也知道,出了門再想進就難了。

可是,這樣無休無止的做下去,她就要咬人了,她恨恨地想。開始時無邊無際的疼惜演變成了現在的無奈和糾結。

於是,她夾緊了雙腿,文澤果然受不住,不長時間就抽搐痙攣著覆在她身上。

他的臉埋在她肩上重重喘著氣:“賞兒,我原來不知道的,你太壞了。”

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的,駱賞兒抱著文澤的頭,纖細的食指輕輕摩挲著,像安慰幼小的孩童,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輕喘著說:“我原來也不知道。”

“算了,饒過你。”文澤抽出身體,兩個人俱是一陣顫抖。

他側躺著摟過駱賞兒:“和我說說話。”

駱賞兒忍不住笑:“都說女孩子結束後渴望安全感,想說說話,想被抱一抱,你怎麼也這樣?”

文澤沒理她,八爪魚一樣長手長腳地纏上她的身體,執拗得可愛。

滿足了的文澤開始撒嬌:“其實,我沒有生氣。是你同學太不懂事。”

駱賞兒失笑,她終於知道,婆婆可愛到強大的天性還是毫不吝嗇地多多少少遺傳給了兒子的。以後的日子裡,駱賞兒驚奇地發現,每次激情褪去的這個時候,文澤就會化身為小男孩兒,不停地賣萌撒嬌求虎摸,這是後話了。

“你覺得我怎麼樣?”文澤又問。

“你這個怪叔叔!”

文澤朗聲笑起來:“怪叔叔怎麼樣嘛?”那執著的樣子就是一個急需等待表揚、認可和獎勵的乖寶寶。

“就不告訴你!”駱賞兒一扭頭,和文澤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