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捧著文澤的臉,踮起腳尖吻上了他微笑著的唇角。
文澤伸手緊緊環住了她的腰。
許久,駱賞兒閉著眼睛離開他的唇。
那個聲線一如既然地蠱惑人心,他在她耳邊說:“現在,可以安心了嗎?”
她點點頭,然後不好意思地笑了,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有點兒心煩。”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並且找到規律了。”文澤鬆開她,說:“你的衣服都被我抱著弄溼了,去換一身衣服,然後聽我的話找許阿姨去。”
“喔……”駱賞兒道,有些難為情地低著頭,偏偏又想看著文澤的臉,她抬起眼簾,文澤正好笑地看著她。
那一瞬間,她的心裡通透明亮,真的就什麼鬱結悵然都統統消散了。
“暴露狂。”駱賞兒又說。
文澤瞅瞅自己,肯定地糾正道:“這次可不是我‘暴露’,是你先偷窺我洗澡的。”
“我哪有偷看!”駱賞兒拍了一下文澤的胸膛,上上下下掃了好幾眼,說:“我男人,我大大方方地看。”
文澤失笑。
文澤,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那麼那麼愛是什麼樣的感覺?好奇怪,為什麼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用語言來表達。
你說看著我卻更加想念我,這樣的話,實在讓我整個人都跟著飄揚的心情飛了起來。
媽媽說,她在雜誌上看過一句話:從來不曾想念,永遠也不會忘記。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面念念不忘的應該是爸爸吧。
我也好想像他們那樣和你相愛著。
文澤,也許我還沒有足夠成熟,可貪戀你溫暖的懷抱和甜蜜的親吻感覺實在太好、太窩心,就讓我小女生情懷一下下,就讓我偶爾撒個嬌。其實,也蠻好,對不對?
不然,幹嘛你還那樣笑著看我?
……
☆、所謂見不得光的詛咒
()
狼華總部人事部。'img'。re9s*&。+?huku。/files/article/attat/1122'kl78/125g220/3578704/1324566437892095。gif'/img'
駱賞兒拿著身份證和學生證進了人事部辦公室,只有一個背影高瘦的男人背身而立。
“你好!我是來報到的F大本科四年級的國貿系實習生,請問是要在這裡報到、然後領取培訓的資料吧?”
那人轉過身來。
竟然好年輕。模樣青澀又靦腆,他摸摸頭,衝駱賞兒一笑,說:“那個……其實我也是來報到的。”
“喔,”原來認錯了,人家還是個學生,駱賞兒問:“怎麼還沒來人呢?”
“那個,人事部的工作人員忘記把培訓的資料拿過來了,一會兒就回來。”
“這樣噢,謝謝啊。”駱賞兒道。
男生忙搖搖頭,侷促地笑著:“謝什麼,不謝。”說完,大概也是覺得自己有些太緊張,更加不好意思了,他的臉居然還微微了起來。
這是個相當書生氣的男孩子,長得乾乾淨淨,總是特別容易害羞臉的樣子。
駱賞兒看著不覺好笑,想讓他放開了說話,就跟他聊天,問:“你是哪個大學的?”
“F大,國貿,和你一樣,文氏只招了咱們系的四名學生。”說完這句,他才後知後覺地驚訝道:“哎?同學你和我一個系的,我竟然沒見過你。”
駱賞兒笑出聲音來,說:“我休學一年了,現在和你一個年級。”
“噢、噢。”男生覺得自己剛剛的表情應該會有點傻氣,又不好意思了。
“駱師姐!”一個聲音從身後傳過來,是羅想。
“呦!咱班學霸早就來了啊,”羅想兩腳齊齊一跳,到了兩人跟前,說:“駱師姐,我跟你說哦,白思南是我們這一級出了名的學霸,年年拿國家獎學金,數學建模、大學生創新活動他都拿過好名次,他能被文氏選上我一點兒也不意外。”
駱賞兒回頭看著百思南,道:“哇,牛人啊。”
百思南臉一,低著頭,說:“也……也沒有那麼牛啦。”
羅想“撲哧”一聲笑出來,趴在駱賞兒的耳朵邊上說:“要不是他這麼靦腆,我真想追來當老公的。”
駱賞兒也笑了,白思南就更窘迫了,咬著嘴唇低著腦袋也不說話,那小模樣真讓駱賞兒十分不厚道地想起了一個詞——嫩生生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