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這個時候和她對著來,她說:“我們過幾天再……”
“其實……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兩年前,我的擔心、我的痛惜你通通都看不到!現在,我的不安、我的寒心你也看不到,你滿腦子都是狼華,都是文澤,我看你是著了魔了!!!”張卓華幾乎是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我再問你一次,你回不回來?”
那個晚上,史蘭可回到家,一室的狼藉。
張卓華收拾好東西,早就離開了。
她咬著嘴唇哭得臉色煞白。
為什麼總是這樣!?
你已經習慣了打包走人是不是?你已經習慣了掉頭就走,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
你為什麼那麼混蛋!!!
史蘭可跪坐在床邊,明明他們昨天還在這張床上熱烈地纏綿,怎麼今天就成了這樣!?
她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她其實很想問問張卓華:一切不是都好好的?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發脾氣?為什麼……要這麼幼稚地作出決定?
她扭頭看向桌子上的膝上型電腦,想起自己離婚時就沒有改的QQ狀態,這一週以來,她跟本就沒有上過,看來,現在也不用改了。
←看,我抱住了自己,不再寂寞!
……
☆、咬人寶寶VS暴力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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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一個故事,文澤只總結陳詞成了一句話:“他們兩個都是讓人頭疼的傢伙。”
駱賞兒不理解地問:“可可姐知道自己有了寶寶,為什麼不去找她前夫呢,孩子怎麼能沒有爸爸長大?”
文澤嘆了口氣,摟著駱賞兒走出餐廳,道:“怎麼會沒有找過?可可知道自己懷孕以後想盡一切辦法去找過張卓華。可他似乎是已經鐵定了心不想理她,連公司的新址都沒有告訴任何有關聯的人。史蘭可後來洩氣了,心裡也恨得要命,就賭氣決定自己把孩子生下來,再也不找他。”
史蘭可的前夫和她分開這麼多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個七歲大的兒子!?
駱賞兒搖頭,這兩個人都那麼倔強和驕傲,實在讓人難以捉摸。她不能夠理解,兩個人連孩子都這麼大了,還糾結個什麼勁。
文澤看著她不解的樣子,不覺好笑,摟了摟她的腰說:“好了、好了,你的小腦袋瓜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理解得了的,他們的思想都很另類怪異。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屬於他們的幸福還給他們的。”
“你想怎麼做?”駱賞兒的眼睛裡放出光芒來。
文澤護著她的頭讓她坐進副駕,彎下腰看著她的眼睛,故作神秘地說:“不告訴你,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什麼嘛!又玩深沉……”駱賞兒嘟嘴。
“你啊,”文澤坐進駕駛位,給駱賞兒繫上安全帶,然後發動引擎,說:“好好地上課看書,然後複習準備培訓考吧,這次在你們幾個中會有一個實習助理的職位,比跑營銷會輕鬆許多,至少不用出去風吹日曬雨淋的,”文澤把頭湊到駱賞兒的臉旁親了下,笑著說:“而且,說不定時不時地還會有和我見上一面的機會喔。”
駱賞兒失笑,道:“知道啦,專心開車吧。”
車子一路行駛著開向狼華大廈,駱賞兒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商貿城的大樓上一個巨幅嬰兒用品廣告飛快地閃過。
駱賞兒扭過頭去,望著已經看不見的廣告牌子的方向失神——
僅僅是一個上午沒有看到那幾個小活寶,她就好想好想他們啊。
小寶貝們有沒有好好吃東西?會不會又淘氣了?小傢伙兒有沒有睡到尿床?然然想爸爸了是不是又哭得像沒氣了一樣難過?
駱賞兒越想越揪心,不禁問文澤:“要不,我們先回一趟家?”
文澤在開車,聽了這句話騰出右手來揉了揉駱賞兒的頭髮,道:“忍一忍吧,我第一天上班的時候也像你這樣,要命地想孩子們的臉。”
駱賞兒咬了咬唇,說:“嗯,好想他們。”
文澤溫和地笑笑,說:“下午你們有一個培訓前的講座要聽,聽完差不多三點多就可以回去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不聽不行麼?”駱賞兒回過頭來看著文澤。
文澤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第一次這麼嚴肅地回應駱賞兒可憐兮兮的問題,他說:“可以,但是你要面對你同期的質疑,以及以後許多的麻煩。我也希望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庇護你,也捨不得你和普通員工一樣吃那麼多的苦,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