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輪迴,願做忘憂河上的漁翁,一蓑一笠,擺渡紅塵。某夜,我拾取了你飛身化作的花瓣,從此瀟湘謝絕,鐘聲不繼它生,若換得輪迴,我願做一隻填海的燕,直到滄海變桑田,只願與你一笑擦肩”
徐蕊得有趣兒,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和尚”居然這麼有才華。
其實覃超哪裡知道這些啊,這都是陳江麗告訴他的,他也只是鸚鵡學舌而已,不過怎麼學也學得不像,這首《它生》,前面的直接被他漏掉了,中間還漏了好幾句,不過徐蕊也沒看過、聽過這首詩,倒足夠糊弄她了。
走到教學樓下面,覃超對徐蕊說,“你到上面五樓,先把名報了,我就在這裡等你。”
徐蕊猶豫了下,但還是上去五樓,報名的人很多,排了老長的隊,終於把錢交了,名也給報了。走到樓下,覃超正坐在學校的紅梅樹下,陽光毒辣的洩下來,覃超汗水直冒,臨近下午四點,天氣還是這麼熱。覃超看見徐蕊,把被子扛在肩上,右手就去拎剩下的包。徐蕊搶上前去,不好意思的說道,“麻煩你了,剩下的東西我自己拿吧。”徐蕊努力拿起幾個包,包很重,徐蕊勉強走了幾步,覃超笑著拿過徐蕊手上的包,“還是我幫你拿吧。”留下一個稍輕點的包讓徐蕊自己拿。
走到女生宿舍前,想到男生進女生宿舍不方便,於是徐蕊說道,“就把東西放這裡吧,我自己能弄上去。”覃超本來也想就把東西放到這裡吧,轉身走人,這是女生宿舍,自己一個男生進去多少有點不方便。但轉念一想,二樓,雖然不是多高,但對於徐蕊來說應該也夠嗆的。而且今天是第一天報名,來的人應該不多。想到這裡,本來已經氣喘吁吁的覃超,咬咬牙,說道:“還是我送你上去吧。”說著就往樓上走。
覃超到了二樓,找到徐蕊的寢室,推開門才發現,裡面原來不少人,都在收拾自己的床鋪,覃超裝作很淡定的說:“你是睡上床呢,還是睡下床呢。”
這種情況徐蕊也紅了臉,“我睡上床吧。”於是覃超就把被子什麼的放到上床,一看徐蕊的東西還有點多,沒地方放,空床說不定一會兒就有人來,於是就順便幫徐蕊鋪好了床,徐蕊在下面看著,也不好說什麼。鋪完床,徐蕊剩下的東西就放在床上,覃超才發現,原來最輕的那個包裡是一個毛絨小熊和一些其他的小東西。
覃超收拾好東西就往外面走,徐蕊在後面不知說什麼,說謝謝吧,其他女生就會明白他倆不認識,問起來不好解釋。但是除了說句謝謝,又不知道說什麼,不說點什麼吧,又覺得對不住覃超。
覃超突然想起什麼事兒似的,轉過頭來,“你一會兒要去街上買一些生活用品麼?”他想剛入學,這些東西應該用得著的。
徐蕊一時反應過來,良久點點頭。
“那正好,我也要去買點,要一起去麼。”覃超問。
於是徐蕊和覃超一起出門逛商店,一起玩,一起吃街邊的小吃,玩得不亦樂乎。可是知道最後軍訓結束,分班的時候徐蕊才知道那個人叫覃超,不是什麼學長,就坐在自己的旁邊,直到現在
☆、(二十九)書法展
學校每年都會舉辦“藝術周”,雖說是“藝術周”,但是除了要上早自習和晚自習之外,平時是不上課的。於是沒參加活動的就可以去玩,玩誰不願意,而且還是一週,當然要怎麼玩高興怎麼玩。
星期一的早上,老陳叫了幾個男生到他辦公室去,張楓也在之內,張楓戰戰兢兢的到老陳的書房,結果才知道,又是去下苦力,“中國勞動力還真是廉價誒,”在這之前張楓還以為昨天晚上偷偷溜出去被老陳發現了,被叫去的幾個男生中,也有昨天晚上一起的,我想他們的心情和張楓差不到哪兒去。
這次的活兒倒是輕巧,全是藝術展用的書法作品,還有展板。張楓幾個就一人抱了一卷,東西輕,就是怕弄壞,張楓抱的那一卷全是三尺生宣,上面寫滿了書法,弄壞一張,他可賠不起。主要是沒法賠,弄壞了哪一張,弄壞的那一個人就要把那弄壞了那紙張完完本本的摹下來,稍有些不合意,就做不得數,這規矩是老陳定的。要是叫張楓做其他的還好,寫毛筆字就不行了,叫他寫毛筆字他能畫出蝸牛印來。
於是張楓小心翼翼的把書法拿著,直到樓下。然後又把書法一張張散開來,用夾子把他們家在學校的展示欄旁邊的鐵絲上,掛了一排。其他人還在找鐵絲,老陳說哪有鐵絲就掛在哪兒。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找出另一根,唯一的一根就被張楓給掛滿了,於是又匆匆的跑上五樓,找老陳要鐵絲。要到了鐵絲,就牽在新教學樓下的桃樹和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