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前去,王寶海是更加的慎重了,他原本以為這群人中最不起眼的就是寧遠,卻沒想到最有身份的反而是寧遠。
下午五點半,一架從遼海機場飛往天京市的航班在天京機場降落,陳雨欣和一位身穿警服的青年警察從機場出來,給天京市警方打了一個電話,就攔了一輛車直奔天京市醫院。
寧遠的病房內,晉軍牢和鐵軍、鬥魚、喬松年、殷金龍幾人都在,倒是柳夢顏探望了一下就告辭離去了。
看著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寧遠,幾人都有些憂心忡忡,從醫院的診斷來看,寧遠的情況很不妙,精神很微弱,他們卻不知道寧遠的家屬的聯絡方式,只能乾著急。
寧遠的手機上是有賀正勳和姚鑫年的電話,鬥魚幾人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賀正勳兩人,病房門口一位二十五六歲的美女帶著一位穿著警服的青年敲門走了進來。
“請問寧遠是住在這兒嗎?”陳雨欣進了門就客氣的問道,一邊問著話,一邊向病床上看,一眼就看到臉色蒼白的寧遠躺在病床上,眼眶當下就溼了,不等鬥魚幾人回答,就步履蹣跚這向病床邊上走去。
PS:求月票。(未完待續……)
第一九零章 請師傅出山?
看到陳雨欣向寧遠走去,殷金龍原本還打算阻攔,但是看到陳雨欣眼中的淚光,他很識相的讓在了邊上沒有阻攔,看陳雨欣的樣子,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絕對和寧遠關係不一般。
特別是殷金龍,一眼就能看到陳雨欣眉宇間的英氣,猜出陳雨欣是個警察,可是這個女警察貌似和寧遠的關係很不一般啊。
“殺人犯和警察!”即便是殷金龍心性冷漠,心中也不僅有些佩服自己的這個老闆。
“寧遠!”陳雨欣直勾勾的走到病床邊上,伸出手摸著寧遠蒼白的臉色,眼眶中的淚珠再次不爭氣的滾落了下來。
事實上陳雨欣也知道自己和寧遠不合適,且不說年齡上的差距,即便是他們家也絕對不會允許她隨隨便便找一個人嫁了,她覺得她一直把寧遠當成小弟弟,當成了可以交心的朋友,可是此時看著寧遠生死不知,她就覺得心中一陣刺痛,甚至讓她無法呼吸。
此時陳雨欣表現出來的感情,絕對已經超越了朋友的界限,這一點她自己也不清楚,人有些時候就是這樣,在茫然中無知,在無知中茫然。
陳雨欣今天穿的是一身休閒職業套裝,下身是一條白色的喇叭長褲,上身是一件淺紅色的襯衣,打扮的青春靚麗,像是個都市麗人,可是此時她眼眶中的淚水卻破壞了她的麗人形象。
陳雨欣白皙的手掌在寧遠的臉上輕輕的摩擦,口中喃喃,眼淚一直不爭氣的滑落。邊上的喬松年、殷金龍幾人也都被氣氛感染。一聲不吭。
陳雨欣就那麼摸著寧遠的臉頰。過了足足三分鐘,這才擦去了眼角的淚水,抬起頭向殷金龍問道:“你們是他的朋友嗎,他到底怎麼樣了?”
“這個”殷金龍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解釋,他不是很清楚陳雨欣和寧遠的關係,也不知道陳雨欣懂不懂秘法,解釋起來很費勁,結結巴巴的道:“他的腦子受到了震盪。可能會昏迷一段時間。”
“只是昏迷一段時間?”陳雨欣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殷金龍,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竟然看的殷金龍這位靈識化形的高手有些忌憚,下意識的後退兩步道:“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說實話,此時的殷金龍也是相當的鬱悶,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跟著寧遠,卻不想寧遠竟然傷的這麼厲害,靈識嚴重消耗。
見到寧遠的這個情況,殷金龍這會兒一直在糾結,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找機會徹底把寧遠殺了。然後從此徹底自由,畢竟他的身份也只有寧遠一個人清楚。鬥魚和喬松年並不知情。
然而猶豫了這麼久殷金龍還是有些不知道究竟是該下手還是不該下手,和寧遠相處了短短的半天時間,他竟然有些下不去手終結寧遠這個難得一出的天才。
“植物人!”陳雨欣輕聲嘀咕一句,不過這次卻沒有再苦,而是看向病房門口的警察道:“小張,你先去天京市市局把事情處理了,我這邊你就不用管了。”
“是,陳隊。”青年警察應了一聲,就轉身離去了,看著青年警察離去,陳雨欣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正準備撥打電話,寧遠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聽著寧遠手機響起,陳雨欣很自然的走過去接了起來道:“喂,請問是哪位?”
聽到手機中傳來一個女聲,賀正勳微微一愣,轉過頭去向姚鑫年輕聲嘀咕道:“咦,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