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唐鎮如此激動,唐龍也不隱瞞,把事情的經過很是詳細的給唐鎮說了一遍然後道:“寧先生也沒說不收我為徒,只是說考察一下,我的品行爺爺您還不放心?到時候我成了寧先生的徒弟,您老的身份可就水漲船高了。”
“糊塗!”唐鎮聞言不禁沒有高興,反而禁不住怒罵道:“你個不爭氣的小東西,還真是目中無人,寧爺要收你為徒,你竟然還猶猶豫豫,真是真是氣死我了。”
“爺爺”看到唐鎮動怒,唐龍立馬慌了,他從小跟著唐鎮習武,可以說對唐鎮很是尊敬,雖說如今唐鎮也不過只是化勁初期的修為,他這個孫子已經青出於藍了,然而唐龍卻依舊很怕唐鎮。
“不知天高地厚啊你。”唐鎮氣呼呼的罵道:“九玄門一直人丁稀少,多少人慾求拜入九玄門而不得,你能被寧爺看中。不知道是多大的機緣。竟然還”
“寧爺的師父清平道人就是一代奇人。寧爺雖然年輕,然而輩分奇高,你這個臭小子,竟然因為寧爺的年齡而猶豫。難道你沒看到洪門的年松和方六對寧爺的態度?”
“爺爺爺爺,我知道錯了。”唐龍急忙道:“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爭取拜寧先生為師。”
“好,你記住你說的話。若是你不能拜寧爺為師,以後就不要認我這個爺爺。”唐鎮怒呼呼的道,心中真是惋惜。
作為老江湖,唐鎮自然明白寧遠後來說考察的原因。雖說江湖各門收徒都會考察弟子,然而那只是對一些主動上門拜師的人來說的,寧遠能主動找唐龍,那麼自然是已經有了意動,這個臭小子竟然不知道把握機會。
和唐鎮唐飛同一家酒店的另外一件豪華套房內,八歧教的幾人此時也正坐在客廳商議事情。
這一次帶隊的八歧教副教主靖邊一木臉色陰沉,其餘幾人也都大氣不敢喘一個。這次前來拉斯維加斯。原本靖邊一木是自信滿滿,覺得以他們八歧教展示出來的實力。爭取到原本屬於山口組的利益絕對毫無難度,卻不曾想最後一根毛都沒得到,而且還損失了一位長老。
雖說布魯赫後來的意思很明白,讓八歧教之後自己去搶奪屬於他們的利益,然而這畢竟有一個過程,再說,眼下地下世界排名前幾,能夠佔有和原本山口組份額相當的幾大勢力都不好惹,即便是黑手黨這一次也只佔了百分之四,損失了兩個點,八歧教想要佔六個點,那麼至少也要向洪門動手。
“八嘎!”靖邊一木越想越是憋屈,猛然怒罵一聲,一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精緻的水晶茶几應聲而碎。
“寧遠,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靖邊一木怒吼連連,這一次沒有爭取到份額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八歧教並不止一位副教主,這一次靖邊一木出師不利,回去之後必然不好交代。
“靖邊君,這一次都是那個寧遠壞了我們的大事,而且洪門明顯和寧遠關係匪淺,這才膽敢和黑手黨爭取份額,即便是我們要對洪門出手,也必須面對寧遠。”八歧教的剩下的那位長老渡邊名野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靖邊一木怒吼道:“可是那個寧遠的實力你們都看到了,即便是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要不然豈能讓他那麼猖狂。”
“靖邊君,那個寧遠確實實力高強,然而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渡邊名野道。
“什麼意思?”靖邊一木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靖邊君,那個寧遠斬殺了村上歸一,而且滅了原本的山口組高層,這次又殺了田眀君,可以說讓我們大和民族顏面盡失,我們遲早都是要對付他的,這一次正是個好機會,寧遠雖然厲害,卻畢竟孤身一人,這一次拉斯維加斯同時也在舉辦世界賭王大賽,如果我所料不差,寧遠在賭王大賽結束之前絕對不會離開。”
見到靖邊一木在仔細的聽著,渡邊名野繼續道:“如果靖邊君向宮本先生請示,再次派遣高手前來拉斯維加斯,等寧遠離開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我們找機會設伏,並不是沒機會幹掉寧遠。”
靖邊一木眼睛一眯,仔細的沉吟著,渡邊名野的話確實在理,寧遠即便是再厲害,卻也雙拳難敵四手,在渡邊一木看來,寧遠最大的依仗也就是那種詭異的火焰。
他們八歧教高手眾多,若是再派遣幾位長老和執事前來,到時候找到合適的機會,眾多高手一擁而上,即便是寧遠的火焰難纏,他們也絕對有機會幹掉寧遠。
一旦幹掉寧遠,那麼寧遠現在擁有的百分之十二的份額就會屬於他們八歧教所有,即便是教廷和血族也絕對會對他們八歧教忌憚,整個地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