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頭兒揣東西,懂我意思嗎?”
又不是傻子,當然懂。
“別別,我承受不起,真的。”窘迫的想要拒絕,對方卻不肯讓步,想幹脆塞回去,西靜波乾脆直接給他做了個拒收的手勢。
“這有什麼可承受不起的。”那男人站在那兒,語氣一如既往輕飄飄,聲音一如既往滑溜溜,一雙清透的綠眼睛閃著一如既往的陰謀。他沉默了極短的剎那,而後,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那麼詭秘,好像憋在心裡天大的鬼點子就要呼之欲出了。
而事實上,他確實“出”了。
說了句“還是……你覺得就光這一瓶酒,不足以表達感謝?”,那舔了舔唇角的男人,竟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姚赫揚的領口,緊跟著,柔軟的嘴唇就猝不及防的貼在了姚赫揚的嘴上。堵住了他所有驚慌失措的聲音,隨後又立刻離開。
都沒來得及讓他品嚐到更多那嚇人的溫潤和甜膩,這短暫的接觸就終止了。西靜波往後錯了一小步,眼看著是真的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的傢伙,只留了幾聲低低的笑,和一句“區區薄禮不成敬意……”,便簡簡單單轉了身,進了那棟大宅子。
門,關上了,周圍安靜到沒有半點聲音。
姚赫揚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到車裡去的,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開回家的,他直到看見正坐在客廳,邊看著電視劇邊一起包餃子的父母,才似乎漸漸有點緩過神來了。
打了個招呼,把藥放在茶几上,他邁步就進了弟弟的房間。
“幫我個忙。”把手裡那瓶酒塞給正在忙著網遊的成澈,他反手關好門,“你是學法語的,給我瞅瞅這是什麼。”
“啊?”成澈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酒啊……”
“我知道是酒,你給我看看牌子,還有別的介紹。”
“哦。”暫時從遊戲裡退出來,成澈把注意力放在了手裡的瓶子上,然後,他只看了一分鐘不到,就瞪大了眼,“哥,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個?”
“別人送的。”
“我去。”
“去什麼去,趕緊說。”
“哥,這玩意兒可貴了哎。”
“你怎麼知道。”
“我有一門選修課,法國文化的,那外教老家就是釀酒的,他給我們講過各種牌子的法國紅酒。你這個牌子,這個年份,估計……怎麼著也得三五千一瓶吧。”
姚赫揚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