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要跟我劃清界限,從此是牽不得也碰不得,再不像當年一樣可親可疼。
一想到這些,我這心裡就跟被刀割了一樣,疼得厲害。
我看到東君就討厭,看到東君就來氣,看到東君就吃味;我彆扭,我難受,我嫉妒!”
清風一股腦兒把話說完,牧庸當即舒了口氣,想這說出來了就好了,這肯說出來就證明很快就要有轉機了。
牧庸不敢怠懈,趕緊“對症下藥”:“少主何必難受呢?皇后便是出嫁了也仍舊還是少主的妹妹,你們的身上流淌著相同的血液,血脈相連,這可是永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便是東君都不得不承認。”
聲色一變,牧庸續道:“少主啊,這女人總是要尋得一個好的歸宿才能成其為一個完整的女人,皇后歷經前朝動亂,一路波折坎坷地走過來,能夠彀得今時今日的君恩帝寵,能夠享得今時今日的富貴榮華,何其幸運,何其不易!少主實在當為皇后感到高興才對。
再者,想這天衢東君陛下也是陰鷙寓沉篤,倜儻有大志,如何還配不得我藍翎的第一公主,做不得我藍翎的東床駙馬嗎?且不說皇后的終身大事有了著落,少主你還偶然多得了東君陛下這麼個妹夫,豈不是美矣妙矣?”
清風賭氣,偏過頭去:“我不稀罕!”
牧庸搖頭嘆笑,起身道:“少主,常言,女大不中留呢。人生苦短,美人豔處也不過須臾恍然,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得蕊寒香冷的時候,徒使金樽空憐影對月。
少主當真愛皇后,就應當要捨得給皇后最好的才是。這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啊!”
牧庸說的這些,清風如何還能不明白的,只是實在不願意接受罷了。
經牧庸這麼一勸慰,清風想了想,輕輕點了點頭;再想了想,不對,猛地抬起頭就向牧庸這樣惱道:“伍先生又來給東君做說客?!”
“”當即,震牧庸一時無話。
==================================*冰*清*皇*後*============================================
一度春風,錦帳裡低語偏濃。
冰清赤身,小臉緋紅地依在胤澤結實的胸膛上,直覺得肌膚相親之處,有若陣陣熱浪來襲。
可憐四紀為天子
冰清赤身,小臉緋紅地依在胤澤寬廣結實的胸膛上,直覺得兩人肌膚相親之處,有若陣陣熱浪來襲。
胤澤平躺,愛撫著懷裡人兒露在被外的一彎光潔如玉的膀子,輕輕問著:“朕的岳父大人,統共有幾個兒女?”
冰清回抱著胤澤,清清答道:“父皇就我跟清風一雙兒女。”
“哦,”胤澤微微頷首,接著問,“據朕所知,自葉赫娜齊皇后香消玉殞,珈藍皇帝好像終身都未再立後,那除此之外,你父皇到底有幾個妃子?”
冰清搖頭,“沒有‘幾個’。”
胤澤不等她把話說完,戲謔而笑:“沒有啊,那你跟清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不是,不是啦,”冰清跟著笑了出來,“我的意思是說,父皇除了娜齊皇后以外,就我母妃一個寵妃,再沒有其他什麼妃子了。”
胤澤點頭,“那你父皇很愛你母妃嗎?會像愛娜齊皇后那樣深愛嗎?”
簡簡單單的問題,這就把冰清給問住了。
冰清忖了忖,方而搖頭道:“其實,我也鬧不明白,我還很小的時候就常有聽人說,說我母妃很美,長得很像娜齊皇后,可當時我並不知道娜齊皇后是誰。
直到後來,我慢慢長大了,別人就都說我比母妃長得更像娜齊皇后,所以我就去問母妃,母妃經不住我所求才把娜齊皇后跟父皇的事當做講故事一樣講給我和清風聽。
母妃說,父皇很愛很愛娜齊皇后,所以父皇才很愛很愛她,父皇愛她愛到可以為她山河拱手都在所不惜;
母妃也說,父皇在人前極盡輝煌,可在人後卻會抱著她傷心落淚,母妃說她知道父皇的眼淚並不是為她而流的,因為她感覺得到父皇每每看著她的時候,總似乎是透過她而看到了另一個人;
母妃還說,娜齊皇后逝去十幾年,可父皇卻從來不曾讓她離開過自己,她住過的宮殿,穿過的風衣,用過的梳子,父皇都一件一件的視若珍寶。
娜齊皇后喜歡過的,父皇都能記得清清楚楚,便是我的名字也是因為娜齊皇后而來的,因為娜齊皇后喜歡藍翎的飛雪,更喜歡‘雨雪霏霏’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