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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本職的官位,也就是官員在朝中具體的工作,就像一個公司,肯定有等級之分,而散官,則是代表具體身份等級以及享受的待遇,並沒有實際工作。直到明清,官員級別和待遇依實際所授職官品級,散官才徹底失去意義,僅存名號。

“一般散官的官位比正職官位都要高出半階或一階。多的也有,都是皇上特別加封。”邢娘道。

“那看來蕭頌還挺得聖心。”冉顏評價道。心想,平時陪皇帝下棋想著法兒輸的不著痕跡,看來還真是有些作用。

邢娘笑道,“可不是嘛,蕭侍郎雷厲風行,且能力強……”說著,邢娘忽然又轉了話鋒,“不過大部分還是因著宋國公的原因,貞觀九年時,宋國公在朝堂上與同僚起了爭執,當場扭打起來,第四次被罷相,遣返回家思過,並且逐出京城。不過陛下對宋國公還是一片愛護之心,第二年便加封了蕭侍郎的散官官職。”

冉顏笑笑,她哪裡不明白邢孃的意思,蕭頌克妻,邢娘是怕她對他產生好感罷了。加封固然是有一部分是因為宋國公的原因,但蕭頌上面還有兩個兄長,如果不是十分出色,加封的事怎麼也輪不上他。

冉顏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真是地方大,規矩也大。這事兒太複雜了,不光官職、規矩多,其中的內情也錯綜複雜,逼著人要八卦,但又不能不知道,她日後還要在長安混啊!萬一因此得罪人,豈不冤枉。

第一百九十章大唐醫道

冉顏是打定主意要把握好這次長安行的機會。她一旦定下心來,便拂去了心中的浮躁與不安定,努力在大唐為自己打拼一片天下。

當日在影梅庵中,與劉青松一席對話,讓冉顏忽然明白了許多事情。她不喜歡瀉汪噩噩的活著,既然讓她帶著記憶再活一回,她必須得把自己所長髮揮到極致才不枉走這一遭!

安下心來的冉顏,自然不會像在蘇州那樣放任自己,至少她不會再衝動的在根基未穩的情形下去驗屍。

冉顏不打算改變整個大唐對仵作行業的看法,而是準備採用迂迴戰術,先用別的才能將自己撐起來,得到人們的尊重,然後再慢慢滲透。

然而,醫生在唐代的社會地位也不高。藥王羽思邈原以文名世,極有才學,魏徵奉詔修撰齊、粱、陳、周、隋五代史恐有遺漏,屢次造訪剁思邈,孟冼、盧照鄰等人也常常向他問學,然而就因為擅醫術,而被歸為“技流“大約意思就是有一技之長的人。而方技在這時候是最不受重視的。

“朝野之士鹹恥醫術之名,多教子弟誦短文,構小策,以求出身之道,醫治之術,闕而弗論”。這句話的意思是,無論朝野,所有計程車人都全都以學習醫術為恥,大都教授後輩讀短小精悍的文章,架構策論,來尋求好的出頭方法,至於醫術,就棄之不論了。

這便是唐朝的風氣羽思邈尚且如此境地,冉顏一個人的力量也顯得如此渺小,不足一提。

那用什麼來撐起她的聲名?

唐朝重儒學,尊重那些能做一手錦繡文章、或吟誦出好詩之人可這兩項偏偏是冉顏的弱項根本不足以臨場應付。

整整考慮了兩三個時辰,也沒有多少頭緒。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晚綠、歌藍和邢娘開始給冉顏梳妝,因是家宴,便沒有打扮的太過隆重,一個簡單朝雲近香誓,彆著兩支翠玉慧因著冉顏喜好紫色,所以紫色衣物最為精緻,其餘的無論衣料還是做工,都略遜一籌。

“上回十郎不是給娘子做了一大箱衣物麼,去那裡挑一挑?”晚綠詢問邢孃的意見。

邢娘斟酌了一下,還是沒有采納挑子在蘇州做的一件水藍色謙刺繡忍冬紋短襦,一條紗羅銀絲繡花披帛,“這件衣裙料子不錯,花紋樣式也別緻,娘子便穿這個吧。”

邢娘挑的這兩件衣物顯得素氣了一些,倒是很合冉顏心意,但晚綠便不明白了“不是說打扮的越是隆重,便顯示出對人的尊重嗎?娘子怎麼穿這個?”

晚綠心直口快,這也是她的優點,不懂就會問,絕不藏著掖著。

邢娘看了外間一眼,壓低聲音道,“說句不好聽的冉氏一大半的人都是靠三郎養活,羅氏雖然嘴上不說但她許多年也不去蘇州一回,顯然對此頗有微辭。這只是家宴而已涉及不到顏面,娘子若穿的太過招搖奢華,羅氏能高興?”

奢華的都是她家的銀子啊!誰能樂意。

晚綠恍然大悟,羞散道,“原來如此,奴婢可得好好學學規矩了。”

邢娘認同的點點頭,“多知道規矩少吃虧。”

歌藍一直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