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前一步,雙手呈爪狀朝郝雲奇的頭蓋骨飛抓而下,郝雲奇斜眼一飄,在他的爪抓離到他頭頂寸許時,突抬右臂用手在他的腕部一點,就見他的爪往外一滑,一下抓到了桌面上,只聽“哧”的一聲悶響,那隻手就透桌而入到了桌下。
郝雲奇玩笑道:“喲,原來湯什麼公子喜歡抓桌子啊,既然如此,另一隻手也別閒著啦。”他抬手抓起他的左手在桌面上輕輕一按,只聽“撲”的一聲悶響,他的左手也透桌而入到了桌下面,接著郝雲奇順手點了他兩肩的**道,把他定趴在了桌子上。
見狀,從鄰桌飛縱過來四個身背七袋的花子,一下把郝雲奇圍了起來,一個花子用手中的棍子一指郝雲奇怒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跑到這裡來攪鬧人家的喜事?”
郝雲奇冷冷掃視了那人一眼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們是丐幫的,而丐幫在江湖素稱俠義之幫,打抱不平,除暴安良,但不幸的是,我所看到的卻是一群糊塗蟲,竟然幫一個地方惡霸為非作歹,強搶民女,不知你們的幫主平時都是怎麼教導你們的。”
一個七袋花子怒喝:“小子,你胡說什麼,湯陰公子是我們陸幫主的徒弟,他什麼時候為非作歹,強搶民女了?”
聞言,郝雲奇大怒,抬手“砰!”的拍了一下桌子,猛地從位子上站起厲聲道:“幾位的眼都長到後腦勺上了,還是耳朵都被塞上了?我今晚剛到這湯陰縣城,就已經聽到不少人在講湯陰公子的惡事了,他在短短的三年時間裡已強搶了幾十位民家姑娘逼迫成親,有的被他折磨死了,有的被他賣到了妓院,你們這些號稱俠義之幫的人竟然一無所知,請問你們是如何行走江湖的,怎麼行俠仗義的?”
一個七袋花子道:“你別在這裡信口雌黃,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們丐幫絕不與你善罷干休。”
郝雲奇冷冷道:“善不善罷,你們自己也說了不算,在下只要伸手管了眼前這檔子事,就不怕你們什麼蓋(丐)幫鍋幫的,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在乎。要證據麼,就在眼前,”他用手向娜仁花一指“這位姑娘是在下的未婚妻,我與她今晚才到的湯陰城,安頓好住處後,想出來吃點飯,無意中我們走進了本城顧員外的家,正趕上他嫁女兒,既然碰上了,就跟著隨喜一番了,但在下卻從與顧員外的談話中得知,他女兒顧玉蓮今天早上去城皇廟上香被這個湯陰公子看到了,他見人家姑娘長得漂亮,就跟到人的家裡逼迫她爹顧員外把女兒嫁給他,如果不答應,全家都會不得好死,而且傍晚他的花嬌就來顧府抬人。顧家惹不起他,只好答應了,知道這事後我當時就表示要管這事,但顧員外怕惹禍上身,苦勸我別管,他認了。既然人家這麼說了,我也只好算了,想吃完喜宴就走人,誰知你們的這個湯陰公子色膽包天,來抬人時,看上了我的未婚妻,於是就不要顧家的女兒,把我未婚妻硬搶來要拜堂成親,不然,我們怎麼會到了這裡。”
聞言,四個丐幫花子相互對了個眼色,從他們臉上的表情上看,他們根本就知道湯陰公子的事,只聽一個花子對另三人低聲道:“不能放這小子走,我們丐幫丟不起這個人。”另三人忙點了一下頭。於是這花子轉頭向郝雲奇蠻橫的狡辯:“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誰知是不是你事先設謀陷害湯陰公子的,識趣的,你就乖乖束手就縛,讓我們把你拿下,然後一起去見我們陸幫主,請幫主定奪。”
郝雲奇“嘿嘿”一聲冷笑道:“想不到堂堂的丐幫除了一些糊塗蟲外,還養了一群烏龜王八蛋,既是如此,在下也不必與你們講什麼情面了,你們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來吧。”
那花子大怒,厲喝:“狂徒找死!”一揮手中的硬木棍,一招泰山壓頂,摟頭蓋腦就直劈了下來。
郝雲奇一聲怒喝:“找死的是你。”
不退反進,一指點出,後發先至,強勁的指風,呼嘯著直襲那花子的左右肩井兩大**道。八袋弟子大驚,忙中途收招,往旁疾閃,然而,郝雲奇這一指只是虛招,隨即跟進,用急快手法,一把從那花子的手中奪過棍子,隨手揮出擊在他的雙胯之上,只聽一聲痛叫,一頭栽倒在地不能動了。
另三個見郝雲奇只一招就擊倒了他們當中武功最高的一個,其武功之高出乎他們的想象,三人忙撤出自己的兵刃,這時坐在各桌的眾花子們也紛紛離席圍了過來。
郝雲奇冷冷看了看圍上來的眾花子道:“在下不想與丐幫失和結怨,所以,在下警告諸位別迫我動兵刃,否則,出現任何後果,在下概不負責。”
一個七袋花子對圍上來的眾人做了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