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這炮的國民黨士兵渾身不見傷痕,就是七孔流血而死,那是被爆炸震起的強大氣浪給活活震死的!
沒辦法,口徑太大就是這樣嚇人。
不過這炮的射速不快,而且它的射程只有兩百米左右,在實戰中能射擊的時間不多。加上土匪們操作的並不嫻熟,所以十門炮一起放,在規定的時間裡面也沒有打完二十個炸藥包。
最後就簡單了,一百多顆手雷一起扔了出去,然後一團的那些來福槍手一起開槍,整個演習結束。
當槍聲的停止的那一刻,楊小林大概的看了一下,路上的稻草人倒了大概一半的樣子,其中沒良心炮射程範圍之內的那一片基本上沒有站著的了。一團土匪陣地前面的稻草人也是被打的不成形了,土匪們對於操作來福槍和手榴彈已經非常嫻熟。
這只是演習,在實戰中對方不會站在那裡給你炸,效果肯定沒有這麼好。
總的來說七十分吧,還比較滿意吧,對武器比較滿意。
旁邊的幾個兄弟也都過來圍在隨炳的身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自己的感受,現在幾個團隊對於炮戰都是剛剛起步,距離還沒有拉開,隨炳能做到的他們也能做到,想象著敵人衝鋒的時候被一通炮火就砸死一半的場景,他們有些興奮。
劉顯和更是說道:“把總,這炮火要是再加上你弄出來的那把步槍,那誰也沒辦法靠近咱們呀。”
這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楊小林瞪了劉顯和一眼,也沒有說什麼。步槍他不會用的,甚至不會生產。這和他對俄國人的承諾沒有一點關係,因為他不想讓這步槍流出去,流到日本人的手裡。
還有,半自動步槍射擊速度比現在的步槍快了許多倍,楊小林目前那些手工作坊式的子彈加工廠根本無法供應。現在每個土匪的身上只帶十顆子彈,用手動步槍和半自動步槍有區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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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早該拼了
劉顯和見楊小林這樣看著他,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很尷尬的笑了一下,再不啃聲。楊小林沒有去解釋這個問題,轉過頭對隨炳說道:“隨炳,兄弟們還要練!炮兵是要有統一指揮的,你也捱過俄國人不少炮了,人家那炮彈打的密集度你應該能看的出來呀!兄弟們操作火炮的動作還不嫻熟,這要是真到了戰場上,對方打兩炮我們只能打一炮,還總砸在一個地方,那就太吃虧了。”隨炳說道:“把總,這不就是炮剛來兄弟們還沒過手麼?過幾天就沒這問題了。”
楊小林苦笑了一下,這也是實話。土匪們本來打過炮的人就少,這些炮兵以前有很多人連現在他們用的炮都摸過,剛剛拿到手裡能有這樣的表現也算是不錯了,以後慢慢改進吧。
他到現在還以為俄國人會給他時間,還認為至少在日俄戰爭結束之前,只要自己不招人老毛子,老毛子也不會來惹他。
楊小林真的錯了。
六道江前面還有一個叫五道江的屯子,那已經是白山的邊界了,彪子在哪裡的發展也很薄弱,目前只有一個班的十幾個弟兄象徵性的駐紮在哪裡,負責訓練一下民團,為大部隊的開進打下基礎。
這天,正好是五道江的張德清老爺喜得貴子的日子。張德清今年已經四十有七了,他娶了七房,生了九個丫頭,眼看著身體要不行的時候第五房姨太太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心中的高興是可想而知的。
張老爺大擺筵席,謝天謝地謝祖宗,整個屯子裡面張燈結綵,比過年還要熱鬧。軲轆山的那個班長也來了,代表軲轆山上的土匪來給張老爺賀喜,張老爺將他奉為貴賓,和縣城裡面來的衙役文書坐在一張桌子上面。張老爺添了兒子,那些長工短工們都能混到一些油水在肚子裡面,大傢伙都和張老爺同喜。
俄國人就在這個時候悄悄的撲了上來!施特塞爾少將親自帶領兩千名俄國大兵,把這個正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屯子給包圍了。
槍聲響起的時候班長還不知道外面到底來的是什麼敵人,他還以為是附近那個山頭上的土匪不長眼,知道今天張老爺有喜事,想來打個秋風。班長把手中的酒杯,掏出槍就要帶人出去。
現在的五道江雖然只要一個班的土匪,可是民團的數量有八百餘人,而且裝備覺得比那些小股土匪要厲害一些,所以班長還是有把握打贏的。
張老爺卻不讓打,他說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不宜動槍,更不宜見血。張老爺也認為來的是土匪,當下讓人出去看看,若真的要錢,張老爺今天高興,賞他們一點就是了。
還沒等派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