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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晚的十公里武裝越野和四趟障礙以及三個一千五(即一千五百個俯臥撐、即一千五百個仰臥起坐、一千五百個負重深蹲起立)還得完成整整十二個小時的軍姿訓練。

驕陽的蒸發,夾雜著黃沙的漠北狂風,使他們每個人的嘴唇都裂開了深深的血口;上面泛著慘白的死皮。血口上已經沒有血水流出了,那是身體內的水分子被毫不留情的捲走。乾澀的大漠已經快把他們洗禮成了人幹。

雷蕭原本有點稍胖的臉頰已經被殘酷的訓練折磨的稜角分明;每一塊骨骼的連線線都是那麼硬朗。眼神疲憊而散發著神采;現在已經很難找到原先的不羈與痞氣了,只有滿臉的堅定與執著。在這裡,他找到了自己嚮往的東西,那就是燃燒自己的鮮血,將自己鑄造成一個真正的共和國軍人。

每天極度透支的訓練讓雷蕭上廁所都感覺頭大,疼啊。尿尿的時候他就盯著自己的那話兒;看著它一股股的往外尿著血。這讓他無比的悲哀。說真的;他都懷疑;以後自己這東西到底還能不能正常使用。但是這更堅定了他死都得死在這塊地的想法:孃的,老子都付出那麼多了,怎麼著也得把那身牛13透頂的皮套在身上才夠本吧。

累到尿血的不止他一個,這些新兵們個個都在尿血。其實最讓雷蕭受不了的是每天吃飯只准一分鐘的規定。一分鐘時間;即使自己的嘴巴再大也不可能吃飽;尤其是每天訓練如此透支體力的情況下。每次看到特警戰士們悠閒自在的吃著飯他就一肚子火:都是爹媽生的;為啥我們就不能享受。在他的自由理念當中,認為這是他們在故意的整治自己這幫新兵蛋子,好歹人家新兵連也給三分鐘呢。終於,在餓了半個多月的這個中午;雷蕭徹底爆發了出來。

飯堂裡;雷蕭〃啪〃的一聲將菜盤子反扣在桌面上;站起來衝著教員大聲吼著:〃憑什麼我們吃飯只能吃一分鐘?而他們卻能悠閒的吃飯?老子吃不飽!老子不服!〃雷蕭手指著正在吃飯的特警戰士們,臉上露出久違的強橫,瞪大的雙眼將他骨子裡的匪氣必露無疑。

壓抑到一定程度的雷蕭根本就是天王老子都不怕;在他的理念裡,好像跟別人玩命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只要自己認定是對的。

特警隊員那邊傳來了一陣笑聲:“真是廢物啊,一分鐘竟然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