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啊!”
“嘭嘭嘭”有人敲門。
“不會是徐卜吧,這兩天總是見不著他。他對這次打賭還真是上心。”
一神開門,門外卻是流水若美。流雲對他頗有好感,因為在葬禮上就他回禮。
“請進,請進。”流雲不明白他有什麼事,做為宏門的人竟然到微門來找人。但還是請進來再說。
流雲沒有問,他相信流水若美自己會說的。
果然,流水若美開口便道出來意:“我便直說了吧。我知道你和義父關係很好,義父這有封信讓我交給你。”說著遞出一封信,封面書“吾侄流雲親啟”。
流雲想,玄甲都瘋了一年,怎麼還會給自己寫信?難道他知道自己的死?流雲沒太多想,接過信來。
流雲讓一神把門關好,顫抖著開啟信封。心情極其複雜,最希望能從中找到些兇手的線索。
流雲吾侄:近日來,我越發的頭腦不清了。所以趁著現在能坐下來安靜地想事的時候,把一些事安排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參加我的葬禮,施恩之心易度。這封信我讓若美交與你,他是我最信得過的人。這孩子從小孤苦,無父無母,我將之收養。這是你出走後的事情了。
寫信的目的不是讓你替我報仇,是想說說一些閒事。你應該還沒有達到能為我報仇的能力,就算有,你也不必單為了報仇那麼做。我去便去了,但有些話卻不得不和你說。那個人,不知道他能不能算是人類。他有很強大的精神力,那種精神力不是勢力壓人那種強大,是那種無孔不入的強大。我個人不算什麼,但這終將是人類的一個威脅,因為我發現他對待人類的態度很惡劣。
那是八年前六月的一個晚上,我帶領族人到海上採集修行用品原料。我獨自坐在船頭,見海面上空飄著一個人,看著他穿著奇異的衣服向我飄過來。
我以為是修行者,便主動和他打招呼。誰知他好像聽不懂,但還是直直地過來了。他的樣子很虛弱,他頭罩在衣衫裡看不出面目,不過行動遲緩。
等他上了船,沒有見他開口,我便收到他的意思。他竟然將我看成奴隸,他說需要我為他做些事。他說他遇到了另一些奴隸的襲擊,他需要補充食物。
我當時心裡有些生氣,但還是很和氣的請他下船,他很憤怒,突然向我攻擊。他的攻擊很像神控術,但又有些不同。
我當時很詫異,但好歹以前也和神控者切磋過,還是能擋住他的攻擊。他確實很虛弱,我感覺得到,所以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差點毀了他的肉身,但一念之仁放過他。當時他逃跑時用極其怨毒的神識告訴我他會回來的。當時沒有在意。
沒有想到,一年前。他果然回來了。雖然他最終還是被我打敗了,但我自己也成了這個樣子。他這次逃走得很輕鬆,頭罩下看不見的頭顱裡散發出令人膽寒的邪氣。裡面有殺戮的血腥氣息。
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若美,這將是無法理解的。他們只會認為那是一個瘋子的瘋話。現在我還能信任的人就是你了。若美就算知道了也沒有能力做些什麼,他只會白白的送命。
當今世上,懂得那玄妙神控術的,就只有你和巫馬世家的人了。不知那人是否是巫馬家之人,不過我感覺他不像,我親身體會他很看不起人類,他將人類看做奴隸。
說到你,我有很多話要說。你小時候,對於我操物一術天賦不好,你父母又立志不學家術,我很佩服他們。但你卻有選擇學習的權利,所以我便臨時充當一個授術者的角色。
很不幸,你也沾染了我爛好人的習慣。現在我也認識到了,可惜晚了。一個人,應該有好的性格,寬大的胸懷。但是,不能一味的仁慈。有些時候,多餘的仁慈是致命的,要是我當時不放過他,就不會有這些事了。我死是小事,但肯定還有其他受害的人。每每想到這點我就頭疼欲裂,痛恨自己不必要的仁慈要害多少人。我知道你也從我這習得了這個不好的習慣。我快去了,改不了,你一定不要犯我同樣的錯。
你知道你的仁慈犯了多大罪過嗎?小四如風是個不錯的姑娘,但因為你不忍殺死第一個染“屍化虻”的快死的人,導致更多的人變成了殭屍。這些都是我的錯。
憑我這麼多年來對你的觀察,你在神控術方面的獨特天賦世間少有。你既然在沒有人教導的情況下自創出神控術這等妙法,你就應該具備擁有神控術之人應有的思想。想當年,巫馬家走出過幾個人物,都是修行界知名的。他們不拘禮法,卻能更好的做著俠義之事。
你在修行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