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著急嗎?這是殿下第一次讓我辦差事,若是弄砸了,我可就沒臉見人了。”
看著李泰只顧微笑不語。文宣心中著急小聲問道:“殿下,怎麼辦啊?我網岡看了字據,上面根本沒寫若走到時交不上糧食怎麼辦。殿下,我們的字據籤的不合理啊。”
“我故意的。”李泰瞥了文宣一眼,笑道:“文宣啊,你的這個定力還需要練練,你想啊,我是什麼身份,他們敢吞了我的糧食嗎?今天這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買糧的是我,若是知道了,用不上三天,所有的糧食都會一粒不少的給我送來。”
“他們要是不送糧食。而是把殿下的定金送來怎麼辦?”
李泰輕蔑的一笑:“他們不敢。若是在字據上寫清楚,一旦交不上糧食罰金多少,他們還敢用錢買個平安。但字據上根本沒寫,他們就不敢的。”
“那現在怎麼辦?”
“好辦!”李泰微微一笑。小小聲的對文宣說道:“你挨家挨戶跑一趟,帶上我的越王金印。到那裡什麼都別說。當他們認出來金印之後,就將字據換給他們,一句話都不用說,你轉身就走。”
“這樣就行?”文宣有點不敢相信小聲的問道:“殿下,您將字據還給他們,我們手中可沒有憑證了,萬一他們不認賬就連金子都要不回來了。”
“放心吧,他們不敢的。”李泰拍了拍文宣的肩頭,笑著說道:“別問那麼多了,趕緊去辦事,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知道結果
。
看著文宣腳步匆務的離開,李泰心頭暗笑。
將鄭刺史過午之後還沒有來拜見自己,和文宣網網帶回來的訊息一起考慮,不難得出結論。這糧食沒有運到是鄭刺史的主意。
這個鄭刺史的想法可不是不給糧食這麼簡單。若是不想給糧食,那麼文宣打發人去詢問各個糧店的時候,糧店應該說是要退還定金。可偏偏糧店說是讓寬限幾天。這應該是鄭刺史的主意。他不僅僅是不想給糧食,還想將定金吞下去。
李泰真的就不明白了,這鄭刺史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胃口,也不打聽清楚買糧人的背景就敢張嘴。
鄭刺史此時應該在糧商間忙的團團轉,肯定沒時間來拜見自己,李泰也樂得清閒,再次回到了臥室,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起來。
李泰的猜想沒有出錯,正是糧商的求見讓他顧不得來拜見李泰。前幾家求見他,說是要從糧倉裡提糧的時候,鄭刺史還沒感覺怎麼樣。以為是正常的提糧。也就隨口答應了。這才有了文宣說的有幾家糧店將糧食運到城外,交給了文宣。
但要求運糧的糧商越來越多,鄭刺史才感覺到事情不對勁。顧不得等候李泰的召見,先是通知這些糧商先拖一拖,然後來到酒樓議事。
有李泰和杜正倫在洛陽城內,鄭刺史沒敢找大的酒樓,在街頭找了一家信得過的酒樓,和眾多糧商商議著對策。
鄭刺史高坐幾山,間的主位上,身前是二十多個高矮胖瘦不一的糧商。淡”目光注視著愁眉不展的鄭刺史。沒人說話。
鄭刺史還不清楚買糧的是李泰,正在琢磨著是誰在這個大災過後來洛陽高價收糧。
鄭刺史沉默著不出聲。下邊有人坐不住了。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鄭刺史,您倒是給個話啊,這個糧賣是不賣?不能這樣拖下去了,您不在乎長安長孫家,我們這些小戶人家和招惹不起啊。到底如何,您給個準話。”
鄭刺史頭都沒抬:“我不是說了嗎。不賣
瘦高的糧商張張嘴。最後也沒說出話來,嘆息一聲無奈的做了下來。
“這不好吧。”他身前一位身材肥胖的糧商似乎在面對鄭刺史的時候也有底氣:“鄭刺史。您的一句不賣可就砸了我們“徐記糧行,的招牌了,從隋朝我們“徐記,就以賣糧為生,這百年招牌可不能毀在我的手裡。小,
鄭刺史抬頭橫了胖子一眼:“張兄,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一共是將近五萬石的枚米,你們一下子從糧倉拉出去,這州府的糧倉可就差的太多了。再且如今越王和杜侍郎都在洛陽,萬一他們心血來潮檢查糧倉。到那個時候,可不是本官一個人要掉腦袋,你們也跑不了。”
姓張的胖子一扁嘴:“州府的糧倉有沒有糧關我們什麼事情。這糧食是我們拿真金白銀從你手裡買來的,有人賣糧,我們就買,別的顧不了那麼多?”
鄭刺史瞥了一眼張胖子,冷笑道:“好啊,既然張兄這麼說,那你自己去和越王殿下以及杜侍郎解釋去,看他們是否會同意你的說
“好了,都別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