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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準。

禾藍猶豫了一下,馬上起來,在四周找了找,翻來覆去,只在角落裡找到了半個瓷碗。她把碗在地上砸成了兩半,拿了其中一片到了鐵門後,蹲下來試著開鎖。碗片很難操作,鐵門年久失修,鎖又有些生鏽。禾藍割了很久,鎖沒開啟,到把自己的手給割破了。

她丟了碗片,吹了吹傷口,白潛忽然從後面上來,把她的傷口含入嘴裡。他的舌頭溫熱溼滑,極富技巧地舔。舐著,禾藍渾身都顫了顫,被他拖到一邊,狠命按在角落裡。

禾藍的心臟都漏了一拍,“……阿潛,我是你姐。”

“我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原因,他的聲音很低沉,鼻息都快噴到她的臉上。

“你要幹什麼?”一開口,禾藍覺得自己這個問題真是蠢斃了。

白潛的臉頰離她越來越近,禾藍的心跳在不斷加快。除了對未知的戰慄、恐懼和羞恥外,禾藍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她迷惑的時候,白潛已經狠狠封住她的嘴唇,溼re的舌頭擠開了她的唇瓣,在她的嘴裡近乎兇悍地攪拌。

禾藍快窒息了,只留下了不斷的喘息。

白潛一點也不想放過她,很快就撕開了她的衣服,讓她在他的撫摸揉弄中顫抖。

“阿潛!”禾藍清醒了幾分,羞窘地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白潛似乎聽不到她的話,熟練地找到了文胸的後扣帶,拉了下來。那兩團柔軟的東西在他的雙手間被掌控、蹂躪。

禾藍從來沒有被這樣玩過,整個身子都癱了。

她夾緊了雙腿,惱羞成怒,一巴掌甩了上去,“白潛,你清醒點!我是你姐!”

白潛半張臉都被她打紅了,混合著藥物,臉色更加緋紅地不正常。他似乎清醒了一點,神色還是慵懶迷離,盯著她的目光,似乎要吃人。

禾藍羞憤交加,有點底氣不足,“我會想辦法帶你出去的,你先忍一忍。”

白潛沉默了一下,然後,輕輕地笑起來,“姐沒有交過男朋友,難道連片子都沒看過嗎?男人這種時候,火是很難消下去的。我忍不了了!”他拽住她手,把她從角落裡拖到地上,狠狠壓在地上。

拉鍊拉開的金屬聲音,白潛顧不得脫下牛仔褲,就任它掛在膝蓋處。

禾藍差點尖叫出來。

“忍不住了。”白潛喘著粗氣,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急於舒緩的地方,他的力氣很大,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甩不開。

禾藍到現在還有些發愣。白潛一直都是體貼、自然的,不管他在外面是什麼樣子,至少他在她面前是乖巧的弟弟。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他壓在下面這麼對待,禾藍心裡亂成了一團麻。

白潛在她身上不斷起伏,抓著她手幫自己擼動著。他的喉間發出細細的呻》yin,偶爾還會發出幾聲悶哼,像小獸受傷時的嚎叫,觸目驚心。手裡的東西不斷漲大,就說明他有多興奮了。禾藍一隻手握不過來,只能被迫兩隻手幫著他。

白潛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處,舔舐著她的脖頸,禾藍頭皮發麻,心裡矛盾不堪。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磨動了幾下,一口咬住她的半露的肩膀,一股股濃稠的液體噴在了她的小腹上。

熱熱的,似乎還帶著一種異味。

男人的東西……

禾藍全身都不能動彈了,胃裡一陣翻湧。

生平第一次,她明白了一種叫做慾望的東西,像跗骨之蛆般繞在她的心頭,彷彿要把她吞噬掉。

從來沒有這麼恥辱過。

禾藍咬住了嘴唇,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點哭聲。

白潛在她的腿間發洩了幾次,難聞的濁液糊滿了她大腿間的縫隙,潮溼、滑膩,稍稍動一下就說不出的難受。禾藍想起之前做過的那個夢,咬住了嘴唇。

白潛慢悠悠地撩開了她的頭髮,一遍一遍地吻著她的脖頸,用舌頭舔吸著,帶著一種病態的痴迷……

夜,沁涼如水,山上的風比傍晚時更冷。

禾藍跟在白潛後面,魂不守舍地朝山下走去。身上的襯衫已經被他撕破了,下襬的地方掉了幾顆釦子,只能扯出一寸來捆在一起。這麼一來,小腹的地方就中空了,禾藍抱緊了胳膊,神色複雜地看著前面為她開路的白潛。

心目中的男孩,忽然有一天用行動告訴她,他長大了。明明前一秒還是乖乖的弟弟,下一秒就變了禽獸,禾藍怎麼也不能適應。

她查過的那些刑偵案件,也有一些變態的強jian犯,喜歡把受害者反壓在地上,從後面進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