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雖然他已經從話劇隊隊長之位退下交班,可是據他自己所說,還有一些和其它校外話劇團體有關的資料在他手上沒有整理出來,故此他並沒有象文清明當時退隊那樣完全放手,而是依然掛名在隊中,只是由於他與賀卓銘齟齬已深,所以一般的活動他都不會再參加,只是偶爾出現報告一些無關痛癢的情況而已。對於半退隊狀態的袁剛仁,文清明倒是不太在意,認為如果他能夠就此放手,激流勇退的話,雖然有些遺憾,但是至少還是給以後的眾人留下一個好印象,就目前情況而言,不失為一個兩全其美的選擇。
“老人家,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看著有些心不在焉的文清明,賀卓銘伸出一隻腳來輕輕踢了文清明一下,“關於招生的事情,我想先聽聽你怎麼說。少拿你不過問隊務這個混帳藉口來搪塞我,我現在是隊長,讓你說句話總還可以吧?!”
“那好吧!”文清明看著任性的賀卓銘,完全沒有應付的辦法,“我覺得我們要特別對藝術學院的人要多加留意一些。因為這些人對於我們來說才是專業,我們如果處理不當的話,很容易出現問題。”
“這個我知道。”賀卓銘斜著眼睛掃了一眼文清明,“老人家,你還是說點正經的事情吧,我知道你肯定有想過其它事情的。”
“好吧。”文清明搖搖頭,“我承認我有想過其它的辦法。不過我想事先說明,我只是建議而已,沒有說一定要你照做。如果你覺得我有什麼不對的話,你就直說。”
“行了!我想任人擺佈的人嗎!”賀卓銘冷冷地看著羅羅嗦嗦的文清明接著道:“你就直接說你所想的好了!哪裡來這麼多廢話!”
“你這幾天有沒有看到藝術團在外面擺的牌子?”文清明終於開始進入正題。
“當然看到了。”賀卓銘道,“那是藝術團裡面舞隊、模特隊等那幾個表演隊為他們準備開辦的短期培訓班而做的廣告。一是為藝術團做廣告,二是可以彌補一下財政赤字。”
“那麼你怎麼認為?”文清明看著賀卓銘,淡淡地問:“你覺得我們有辦這個培訓班的必要嗎?”
“為什麼沒有?”賀卓銘輕輕一笑著說,“老人家講課,我和大強、凌俊他們就示範,理論加實踐。”
“你倒是把如意算盤打得響啊!”文清明調侃地說,“只不過又是想要在我的身上榨油水而已。我說,你可不要真的把我當作是萬能的才好啊!”
“老人家你就不要再推三推四了,我不是不知道,你在上學期放假的時候偷偷寫了一些簡單的話劇教材。”賀卓銘將臉湊到文清明面前,冷冷地問:“如果不是為了培訓新人,你為什麼要寫這些東西?你可不要告訴我,說是你時間多得沒有地方用。”
“我雖然是為了培訓新生而寫了這些東西,但是我可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時候用。”文清明搖搖頭,“你倒是訊息收得夠快的。”
“我不管你寫來到底是準備什麼時候才用,總之現在我們就有一個機會,正好需要你的這份教材。”賀卓銘不依不饒地追著文清明不放,“既然有機會,那麼我們就把它拿出來用,有什麼不好?再說……”
賀卓銘說到此處,故意停了一停,慢慢說:“……我已經答應景鷹,說我們也會辦這個培訓班了。估計我們隊的廣告明天或者後天也會擺出來了。”
“你……”文清明看著先斬後奏的賀卓銘,只能搖頭嘆氣,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他好。
“既然木已成舟,老人家你就安心地認命吧!”賀卓銘少有地露出了笑意。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我們能不能辦起來這個培訓班的問題,”文清明對認為自己陰謀得逞的賀卓銘說:“我擔心的是會不會有人報名。你要知道,我們不同於那些唱歌跳舞的表演隊,我們涉及的問題麻煩得多,就算我們肯教,人家可能還嫌你麻煩,不一定會來學。”
“我管他有多少人來報名,”賀卓銘不屑一顧地說道,“哪怕只有一個人報名,我們也照樣教他!我們又不是靠人數多來取勝的!只有真正想做舞臺劇的人,我們才會要。”
“你倒是說得輕鬆。”文清明搖搖頭,“如果到時候一個人都沒有呢?你準備怎麼收場?我們就這樣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走掉就算了嗎?”
“老人家啊!”賀卓銘終於也忍不住搖搖頭,指著文清明說道:“要是每一件事情都象你一樣有十成的把握才去做的話,那麼我想我們可就真的是什麼事情也不用做了。你做事情總是前怕狼,後怕虎,以後出去社會怎麼活下去啊!我賀卓銘才沒有你這麼麻煩!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