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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

“我也希望你有機會出演。”文清明笑道:“只不過,只怕你要等上很長一段時間才行,因為這些劇,在近期之內,是絕對沒有機會能夠上學校的舞臺的。”

“沒有機會就沒有機會!”賀卓銘冷笑道:“今天在懸崖邊緣種下的種子,總有一天會長成風雨不移的蒼松。聖經上說的‘流淚撒種,歡笑收穫’就是我們的未來情況。”

“雖然沒有辦法可以讓這些劇本提早解禁,不過至少我已經寫了出來,那麼總算就是完成了一件心事。”文清明淡淡道:“我現在寫劇本,就是為了認清自己究竟是什麼人。”

文清明之所以會這麼說,倒不是信口開河,而是卻是如此。

因為他至今還記得那個在舞臺上出現過的聲音。那個屬於自己,卻又完全陌生的聲音。

“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你是活在平時的我,我則是活在陰影中背後的你。”

以前的自己,純粹就是為了寫作而在寫作。可是自從那以後,文清明忽然想要考慮得清楚一些再動筆了。

“那麼近期我們怎麼辦?”秦萬流對有些走神的文清明問道:“這個學期開始,我們還有一場比較重要的晚會,你忘記了嗎?”

“藝術學院的新生迎接晚會?”文清明總算是想起來這件事情了。

“是啊!”秦萬流一迭聲道:“你沒有忘記這件事就最好不過了。這次的晚會,是我們打響名聲的一個好機會啊!你想想看,到時候在場的觀眾幾乎全部都是藝術學院的新生,如果我們能夠在這場晚會上演出成功的話,那麼到我們招生的時候,一定可以吸引到大量的新生來報名的!”

“眼鏡說得對。”賀卓銘又點燃了一根香菸,“這次的晚會是一個機會。如果做得好,那麼我們今年的招生工作將會順利得多。”

“不過,老人家……”秦萬流為難地拿起一份劇本:“你不是準備現在就用這些劇本去挑戰那些老師的極限吧?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的劇本不好,只是……”

“眼鏡啊,你就放心吧!”文清明笑著在秦萬流的肩頭輕輕一拍:“雖然我是很想讓這些劇本上臺,可是我還不會這麼冒險,現在就讓這些東西突然出現的。我明白什麼事情都是要循序漸進地來的。所以呢,這次的節目,我當然不會用這些殺傷力這麼大的劇本……”

文清明說著,從衣服的內袋中掏出最後一份劇本,放在了秦萬流的面前,微笑著說:“這才是我們這次的劇本。”

“《無言的契約》?”秦萬流接過劇本,看了一眼題目。

“和上次的《惡魔的報酬》型別差不多,不過更加接近於感情化一些,而沒有《惡魔的報酬》這個劇說得那麼深入。我想,這種劇,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是嗎?”秦萬流接過劇本翻看了一下,見這個劇本果然如文清明所說,並沒有太多的灰色成份在內,這才放下心來。“你們走了沒有?”秦萬流看看時間,對二人問道:“就快要十點了,時間也不早了。”

“你先走吧。”賀卓銘搶先開口替文清明回答道:“我和老人家還要到儒斐那邊去坐坐,暫時還不會這麼快回去。”

賀卓銘口中所說的這個地方其實是由現任的藝術團團長任儒斐所經營的一間小酒吧。由於賀卓銘與任儒斐私交甚深,故此在閒暇之時,賀卓銘經常會到此處小坐片刻,喝喝小酒,唱唱小曲什麼的。

對於這個新一屆的團長,文清明雖然與他只是點頭之交,算不上熟悉,但是從其待人接物的方面來看,卻又和自己所見過的前三任團長風格迥異。明筱黛雖然是一個女流之輩,可是其霸氣卻是最為明顯的;海籟相對來說,是一個八面玲瓏的外交家,手段多變而且行之有效;景鷹則在平時容易說話,可是在關鍵時候處事鐵碗,絕無退縮之意;至於現在的任儒斐,處事則要比這些前人要更加溫和,更加圓潤。

“老實說,我覺得這個《無言的契約》不如你的《旅行者》有意思。”在走進了這間小酒吧中的時候,賀卓銘淡淡地對文清明說道。“我還是比較期待《旅行者》這個劇。”

“你以為我就不知道嗎?”坐在賀卓銘對面的文清明道:“這些劇本是我自己寫的,那些比較好,莫非我自己會不清楚嗎?只不過,自從上次差點被禁演的事情之後,我們也應該收斂一下,不要太過於張揚才是。”

“我也知道。”賀卓銘仰頭慢慢吐出一口煙霧,“所以我才討厭這種感覺。”

“如果你真的想要演《旅行者》的故事,那麼你可要努力了。”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