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把小刀高高拋向天空,然後再漂亮地接住。野蠻的、夢幻般的、生氣盎然的表演。以前曾經看到過少年們這樣做,看來一定是戰爭時的儀式了。
回家後,他們緊張而幸福的面容也一直在腦中揮之不去。我們身上古老的野蠻人醒來了,正如種馬一樣亢奮。但是,我命令自己必須安靜地置身於騷亂之外。到了現在,局面已經無力改變了。我不介入的話,對他們這些可憐的人也許多少還會有點用。多少還有一點在膿包潰爛之後收拾殘局時提供些許幫助的希望。
無力的文人喲!我按捺著思緒,以納稅般的心情繼續寫著稿子。腦海裡不時閃過手持溫切斯特槍的戰士的身影。戰爭的確是很大的誘惑。
六月三十日
攜芳妮和貝爾進城。在國際俱樂部午餐。飯後朝馬裡艾的方向走了一段。和前幾天相比,出奇地平靜。路上沒有人。路邊的人家裡也沒有人。看不到槍支。回到阿皮亞後,到公安委員會露了下面。晚飯後,順道去了趟舞會,回家時滿身疲倦。在舞會上聽說,雷特努的酋長在聲稱“是茨西塔拉制造了這次爭端,他和他的家族一定會受到懲罰”。
必須戰勝到外面投入戰爭的孩子般的誘惑。首先要保護好家。
阿皮亞的白人中間也發生了恐慌。紛紛討論萬一出事,到軍艦上避難之類的事。眼下有兩艘德艦在港裡。奧爾蘭號近期也將入港。
七月四日
這幾天,政府方面的軍隊(土著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