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明月笑著伸指點了葉思忘的額頭一下,道:“得了吧你,才追三年,那些人已經在背後叫你葉扒皮了,全部追回來,保不定怎麼罵你呢。”
葉思忘無關痛癢的揮揮手,囂張的道:“儘管罵,強者總是會被弱者詛咒的,我習慣被人詛咒。”
這話讓二女笑了起來。
“明天你打算親自去押運嗎?”
“嗯,不親自去,我不放心。”
三人一邊商議,一邊說笑著,門外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離開出府而去。葉思忘走了出來,優雅的笑著,目送著他離開。
“玉兒,”司空明月輕輕喚他。
“什麼事?姑姑。”
“我們要不要把設計一下,分成明暗兩條路走?”
“不用了,奸細已經走了,如果我們分成了明暗兩路,人家怎麼去搶啊?再說,那些人絕對不會在光海境內搶,肯定是出了光海才會動手,這一次是便宜我們,就不用搞得那麼麻煩了,等下一次再說吧。”玉小莧笑著說道。
葉思忘點點頭,同意了玉小莧的意見。
第二天,二十輛馬車託著所有的稅銀上路了,葉思忘把豹師剩餘的兩千人的隊伍派了出去保護車隊,又讓獨孤覺調來了雲天集團暗玄堂的弟子,守在巡撫府中,自己穿上甲冑,昂然坐在馬上,負責押運。
一切就如葉思忘預料的一般,譚冬等人並沒有在光海境內動手,因此,車隊在光海境內的路程都很安全,再加上葉思忘管理嚴厲、細緻,並沒有出什麼紕漏,不過,在車隊出了光海三百里之後,到達離落雁澗一里的地方的時候,葉思忘停了下來。
當初在研究譚冬等人最可能動手的地方的時候,葉思忘就知道很有可能就在這個落雁澗,因為此地路途狹窄,地處兩座大山的中間,是一個小山谷,地形險要,易守難攻,是埋伏的好地方。
“停下!”
葉思忘讓隊伍停了下來,看著前面的落雁澗,嘴角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道:“今天就行進到這裡,落地休息,安營紮寨。”
“是,大人。”
士兵領命而去,把葉思忘的命令傳達下去。
一旁的軍曹看得暗自著急,連忙跑了過來,故作不解的問道:“大人,時辰尚早,屬下記得過了落雁澗五十里,就有一個小村子,大人,我們何不到哪裡休息?讓辛苦了許多天的兄弟們可以好好的休養一下,也方便保護車隊。”
葉思忘微微挑眉,抬頭看了看徐徐下落的夕陽,道:“太陽已經下山了,此刻落雁澗必然陰暗,不利於隊伍通行,兄弟們需要休養?可以,休息到明日正午再出發吧。”
“是,大人,兄弟們必然會感激大人的體恤的。”軍曹連忙感激的說著,眼中卻閃過一絲焦色。
葉思忘看在眼中,表面上卻連道“應該的,應該的”,心中卻冷笑著,埋伏嗎?那就耗一下耐心吧,讓他們等一等,今天他偏不過去,明日正午才過去,又能如何?
軍曹看著士兵們歡天喜地砌灶起炊,準備燒飯,心中越發的焦急起來,昨天明明說了今天要連續行進四百里的,為何只前進了三百五十里就不再前進了?那他的任務該怎麼辦?如果國舅爺怪罪下來,他肯定死的很慘,可又不能勸葉思忘勸的太明顯,況且,剛才葉思忘已經把理由都說清楚了,如果自己再去勸,那葉思忘肯定會懷疑他的用心的。想到這裡,軍曹不禁暗自焦急著,葉思忘看著他的焦急,心中直想笑。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士兵們輪流守護著車隊,軍曹悄悄地摸出軍營,準備去報信。
“這位大人,這麼晚了,你想去哪裡?”葉思忘笑吟吟的出現了,和氣的問著他。
“啊,巡撫大人,屬下夜急,呵呵,方便一下,方便一下。”軍曹呵呵傻笑著,解釋著。
葉思忘長長地“哦”了一聲,突然一變臉,道:“我看你是想去報信吧?把這個細作給我抓起來!”
就在軍曹的震驚中,從兩旁衝出兩個穿著黑衣,戴著蒙面巾的男子,一人一邊,把他給抓了起來,五花大綁。
“師叔,接下來要怎麼做?”面巾拉了下來,郝然是南宮冷情冷漠平凡的面孔。
原來,葉思忘早就悄悄地把南宮冷情調了回來,暗中帶領從雲天集團暗玄堂調來的三十名高手,隱在暗中護衛,自己則帶著從基地人員中抽調的兩千精英,明著護送稅銀。
“我們不進落雁澗,保不定敵人會在半夜來摸營,我會讓士兵注意守護,你們嘛,也提高警惕,等待機會,來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