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能淨化心靈啊。”連她都戀上了這聲音,不愧是聽風好地方。
“是不是困了?”
見她雙眸有些沉重,而剛才已經睡了許久,相比那碎心的毒也快到極限了吧?
水夜月點點頭,就緊緊的閉上了眼。
淺淺的呼吸盡管在悅耳的風聲裡,他也聽的極清極清,恍然有種錯覺,現在讓她心裡明鏡的不是那風聲,而是她安睡的呼吸聲。
月亮偷偷爬上了樹梢,見那樹葉之間還留有容下它偷窺的縫隙,連忙鑽了進去,照得一室的清華。
看著那熟睡的面容,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白玉的手緩緩爬上那雙細眉,輕輕劃過,抹平了那緊皺的眉心。
又抱來了一張被子,幫她蓋住,而自己,卻第一次的,想躺於她身邊,而身體卻是早了他的思想一步。
他真的沒有去了解過她,自第一次見面,他就狠心地讓她自生自滅,第二次,若不是無痕,他又怎會留她?
之後,若不是雲亦詩,他哪會侵犯她,這個饒他睡眠的女子。
他的目的就一直是殺了她,但心裡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猶豫了,才弄得了今天這樣子。
想著想著,就陷入了沉睡。
又是那男子與女子,男子仍是在畫畫,而他,這次一直站於男子身旁,他想知道,那女子究竟是誰,為何看著她,會覺得如此的熟悉?
他見男子寫下了那段話之後,又寫了吾愛,卻頓住了筆。
男子抬頭,眸裡全是緊張,但仍是笑問道:“夜兒,這生活可真如意?”
而她竟然聽見了他們之間的對話,聽見那女子堅定地回道:“哪有不如意的,你說出來,本小姐去把它給扔了。”
這話一出,卻完全顛覆了司寇墨之前對這女子的形象,原以為她是十足安靜又聽話的大家閨秀,卻沒想到,竟是個刁蠻的女子。
司寇墨心一震,為何自己竟只因這一句話就定了這女子的性格?
“那好啊,夜兒這嘴太過刁蠻了,夜兒幫忙給扔了吧。”男子感嘆。
“大壞蛋,就知道你會框我,反正我人都在這了,難道你要把我扔下山不行?”女子雖這樣說著,卻是沒一點生氣,仍是自顧地翻著那曬乾的藥材,繼續道:“不過本小姐賴在這不走了,反正是你追了本小姐幾年,本小姐才勉強答應的,請佛容易送佛難,你自己看著辦吧。”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後悔哦。”男子說著,就又垂下了頭,在吾愛後寫上。
水夜月。
司寇墨一震,這女子竟然是夜月,但為何長的不像?
女子好奇地走上前一邊拍著衣襬處的塵土,一邊嘟囔道:“還沒有好啊,真慢!”
卻在看見那行字時,眼裡閃爍了淚花,“大壞蛋,以後的水夜月都包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著,若不然本小姐會死纏著你不放的!”
“那好啊,反正我又沒想過放手。”男子拿出印章,蓋下。
司寇墨連忙看去,那印章卻是尹風二字。
又見女子嘻嘻笑著拿起筆,寫下了一句話:情鎖君心,情不悔。
那是不是,水夜月所說的那個人,就是尹風
但是他們究竟有多相愛,才會讓她一直追尋著他,那他呢,又在哪裡?
水夜月睜開眼,卻看見身旁躺的一個人,心裡瞬間暖暖的,她這次做夢,竟然夢到了尹風為她作畫那時,那他的畫,她還沒看呢。
突然想起了什麼,屋外,天還微微亮,那為何司寇墨竟然睡著了,可他的呼吸很正常啊,究竟怎麼回事?
見司寇墨睡的熟,似乎沒有一點事,努力的伸手,幫他把著脈,鬆了一口氣,沒事,沒事就好,她就放心了。
而水夜月只是看著他,就這麼看著。
當司寇墨終於帶著她回去以後,她才從清兒口中聽到雲亦詩天還沒亮就來找過一次麻煩了,無意外的就是來找司寇墨來了,而清兒也理所當然的受了點皮外傷。
“清兒,這幅畫給你,以後你想我了就看看。”
其實這副畫水夜月想讓司寇墨的自己留著的,但最後卻還是無法開口,或許自己對他而言真的一點都不重要。
清兒很興奮的留著,又問這問那,生怕這最後一點時間不夠用似的,特別珍惜。
若是他也有這麼珍惜該多好
可是他只是醒來後就對她說要帶她回去,別的什麼都沒有,還真的不如一個小丫鬟來的可親,也算是讓她意識到了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