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文的病房之中靜悄悄的,病房門突然之間被推開,一襲睡衣罩體的薛鸞漫無表情的走了進來,眼中不時的閃過兇厲的神光。
病床之上,半裸著嬌軀的楊凝吟正與陸啟文額頭相抵,元神進入到了陸啟文的識海之中,可以說此時兩人都是無法對外界的事情做出反應。
薛鸞看到床上的兩人的時候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露出喜色,一時之間眼中紅光大盛,周身鼓盪著陰森的氣息,就連身上薄薄的睡衣也彷彿是被無形的風給吹的動了起來。
薛鸞一步一步的向著兩人靠近,腳步聲愈發顯得陰森,當靠近到病床的時候,薛鸞主動的停下了腳步,雖然看出此時陸啟文以及楊凝吟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可是曾經在陸啟文的手上吃過一次虧的納蘭幽若可是謹慎了許多。
經過一陣的觀察,薛鸞確認兩人不是做戲引誘自己,於是房間之中登時陰氣大盛,自薛鸞的眼中閃過一道紅光,那一刻彷彿薛鸞的眼中沒有其他的顏色只有血光之色。
()
纖白如玉的手指上指甲瘋狂的生長起來,眨眼之間就長出數寸長,閃爍著寒光,煞是恐怖。
薛鸞臉上帶著森冷的笑意,一步一步的向病床接近,很快就靠近了病床,閃著寒光的纖手向著楊凝吟那修長的脖頸之間的大動脈伸了過去,只要劃開那大動脈,一時三刻死不了,但是絕對沒有力氣再掙扎,只能眼看著自己因為鮮血流盡而死。
薛鸞的手己經接觸到了楊凝吟那微涼的帶著彈性的肌膚,甚至能夠感受到手下那血管跳動的脈搏。
眼中閃過嗜血的神光,薛鸞當即狠下殺手將要將楊凝吟的大動脈給劃破,就砸這時楊凝吟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周身氣勢大盛,螓首微微一側,竟然險之又險的避開了薛鸞的一下。
楊凝吟感到自己脖頸之間還殘留著那股寒意,心中也不禁為之後怕,如果不是自己躲避的及時的話,只怕自己這條命可就要被一個厲鬼給拿了去。
上身不動,可是修長的玉腿卻是帶著凌厲的力道向著進到床前的薛鸞踢了過去,那一下如果是踢中的話,就算是薛鸞也受不住。
陰身於薛鸞身上的納蘭幽若尖利的嬌斥一聲,竟然不肯退後,硬用手接下了楊凝吟的一下重擊。
雪白的玉足踢在薛鸞的玉臂之上,兩女的嬌軀都是雪白如玉,肉光緻緻,看上去極為香豔,可是在這香豔之中卻是隱藏著濃濃的殺機。
薛鸞退後了一步,可是楊凝吟也感到一絲冰寒刺骨的寒意透過薛鸞的玉臂透入自己體內。
深吸一口氣將進入自己體內的陰寒氣息逼出體外,一個躍身,扯過邊上的睡衣遮掩住自己半裸的嬌軀,眼中閃爍著精光盯著薛鸞冷聲道:“你是哪裡來的鬼怪,竟然敢在人間作亂,難道就不怕遭到天譴嗎?”
納蘭幽若一陣冷笑道:“老天無眼,如果它真是公正的話,我自然就不會含冤而死,更不會成為一個無法進入六道輪迴的厲鬼了。”
楊凝吟不禁一陣默然,從納蘭幽若的身上傳來的那股兇厲的氣息不禁讓楊凝吟打了一個寒顫,能有如此的兇厲氣息至少也是幾百年道行的厲鬼,這可不妙。
隱隱的將陸啟文給護住,楊凝吟衝著一臉兇厲的納蘭幽若道:“我不管你有什麼冤情,可是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冤死的,那麼就不該多行惡事給自己增加罪業。啟文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暗算於他”
聽楊凝吟的話,納蘭幽若眼中閃著恨意道:“誰說我與他無冤無仇,就在前不久他害得我損失了數十年的道行,害得我修煉了好多天才恢復了一些。”
楊凝吟眉頭一皺道:“既如此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要是想要傷害夫君,那麼就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吧”
納蘭幽若譏笑道:“這男人是你夫君,可是卻還有其他的女人,你還如此的護著他,真是不知所謂”
楊凝吟淡淡的一笑道:“你也不用如此的激我,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反正不管你怎麼說,只要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傷害到夫君。”
房間之中登時猶若鬼域一般,周圍鬼影重重,赫然是納蘭幽若招來的惡鬼,這些鬼類很多都是因為各種原因死在醫院之中,為醫院中的陰氣所拘留無法轉入輪迴,久而久之身上就沾染了凶煞之氣,也算得上是一種惡鬼。
無數的惡鬼向著楊凝吟撲了上去,登時楊凝吟的周圍鬼影重重,撲面而來的陰寒之氣讓楊凝吟眉頭一皺,楊凝吟很清楚鬼類的攻擊方式,除了向一些極為厲害的惡鬼可以附人軀體藉著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