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寧姑娘毀了畫作,她比試怎麼辦,她好像必須要贏得比賽。”
安容微微挑眉,“必須贏?為什麼?”
上次比武奪帥,寧纖柔還低調又低調,生怕被人看中,要進宮選秀啊。
這樣大出風頭的事,她應該不會喜歡的。
沈安溪左右瞄瞄,見沒外人,才放心道,“我無意中聽她丫鬟勸她呢,說瑞親王世子君子如玉,溫朗如水,嫁給他,將來會很幸福,寧姑娘說表哥太熟悉了,一想起自己以前的胖樣子,她實在不敢喜歡他表哥,不能糟踐他,沒感覺,強扭在一起,有幸福才怪,她想贏得比賽,好叫她爹孃放棄這樣的想法……。”
安容聽得眼角直抽抽。
寧纖柔嫁給莫翌塵?
寧府和瑞親王妃是想親上加親呢?
正想著呢,外面丫鬟敲門了,道,“少奶奶,寧姑娘來了。”
芍藥一聽,就很自覺的去開門了。
寧纖柔進來,瞧見安容,她福身行禮。
安容回了一禮,道,“我六妹妹不小心毀了你的畫作,一會兒我安排你重新再比。”
寧纖柔笑道,“畫作沒廢,我把汙點改成了幾朵梅花,看不出來有瑕疵,而且因為機智,長公主她們給了我一個高分呢,我算因禍得福了,我是來謝謝安溪的。”
寧纖柔這麼說,沈安溪更慚愧了,她特地來告訴她,是怕她愧疚不安呢,不過她替寧纖柔感到高興。
倒是寧纖柔替沈安溪惋惜,“你沒法比試了怎麼辦?”
沈安溪坦然一笑,“我原本就不該參加比試的,我都定過親了,只是我年紀小,要出嫁還早,所以參加不妨事,我就純粹是湊個熱鬧,我可沒想過拿第一,我也拿不到。”
寧纖柔點點頭。
她身側的丫鬟就催道,“姑娘,我們該走了,免得一會兒又有姑娘說你走後門。”
安容聽得眉頭一挑,“怎麼了?”
寧纖柔苦笑一聲,“之前寫字和作畫,我都得了高分,惹的人在背後議論,說我是瑞親王妃的侄女,長公主她們看在姨母的面子上,才給我的高分,琉璃宴又是你舉辦的,我多和你說幾句,估計該有人說我走你的後門了。”
安容聽得無語,“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嘴長她們身上,誰管的了她們說什麼,太在乎別人的看法,豈不是活的太累?”
寧纖柔點點頭,然後笑道,“我回去準備準備。”
說著,她福了福身子,轉身離開。
就在她出門的時候,海棠拎了藥箱子進來。
兩人碰了面,雖然海棠後退了,不過寧纖柔往旁邊讓了讓,才走的。
海棠邁步進來,把藥箱子放下,才過去關門。
因為沈安溪受傷不算重,安容帶了藥箱子,就沒叫大夫過來了,她可以幫沈安溪治。
等海棠關門,她瞧見門外有個荷包,上面繡著柔字。
她進門都沒瞧見地上有荷包,又繡了柔字,肯定是寧纖柔掉的了。
海棠伸手把荷包撿了起來。
只是她撿起荷包,吧嗒一聲傳來。
從荷包裡掉了個石頭出來。
荷包一面完好,另一面卻是破的,好像被什麼東西劃了個大口子,而且系荷包的繩子有割過的痕跡。
不會是有小偷偷寧姑娘的荷包吧?
海棠想著,彎腰去撿石頭。
那邊蕭錦兒過來,瞥了海棠手裡的石頭,她眸底微微凝。
快步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拿了海棠手裡的石頭一看。
石頭圓潤,上面刻著一個字:遷。
這不是大哥的石頭嗎?
祖父給他的定親信物啊,怎麼會在海棠手裡?
難道大哥把石頭送給了海棠?
蕭錦兒撫了撫額頭,這怎麼可能呢,便問海棠道,“這石頭哪來的?”
海棠不知情,如實回道,“是寧府二姑娘的荷包裡掉出來的。”
說著,海棠把荷包遞給蕭錦兒看。
蕭錦兒看了眼荷包,眸底笑出花來。
大哥,你裝的夠深啊。
有了心上人,都不告訴我。
蕭錦兒握緊石頭,轉身下了樓。
等她一走,蕭遷就過來了。
他一路東張西望,像是找什麼東西。
海棠就站那裡看著他。
蕭遷瞧見海棠,眸光落到她手裡的荷包上。
面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