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求侯爺,侯爺推脫的緣故。
侯爺心情很差,他起身道,“既然侯府光耀了,二房佔不到什麼好處,這筆錢就不從公中拿了,四房拿三千兩,餘下的我掏。”
說完,侯爺邁步離開。
安容勾勾唇,心情很好。
她爹的脾氣極好,很難讓他生氣。
但是二太太今兒卻是惹怒她爹了。
她爹原本對不幫二老爺還心存愧疚,可是被二太太這麼譏諷,他爹也乾脆了一回,既然認為侯府發達了,二房佔不到好處,往後有事就別來找他,自己辦。
二太太不知道侯爺生氣了,她還在沾沾自喜。
而安容卻知道,她爹生氣起來。有些恐怖,是那種無聲無息的恐怖。
她絕對相信,她爹這會兒肯定在盤算怎麼把二房分出去。
安容期待她爹的怒氣。
侯爺轉身離開,表明他的決定不會更改。老太太也就不說什麼了。
正好她也要吃藥了,便由著孫媽媽扶著離開。
紅袖幾個丫鬟抱著八匹綢緞走,至於早前老太太說賞賜給四太太的,還賞個毛線,沒賞賜幾板子就不錯了。
沈安溪目光落到那金玉頭飾上。她跟安容可不會見外,小手一揮,就讓綠柳拿了。
轉身,沈安溪望著安容道,“四姐姐,你今兒心情好像變化的有點大,有種‘順你者昌逆你者亡’的感覺。”
安容輕鼓腮幫子,心裡積著事,就討厭墨跡,和人轉彎子。
她急著回玲瓏苑。瞧瞧小七有沒有回信呢。
這些亂七八糟的算計,怎麼比得上她的終身大事來的重要?
蕭國公府,臨墨軒,書房。
蕭老國公坐在那裡,端茶輕啜,問蕭湛道,“今兒你調戲沈四姑娘了?”
蕭湛臉色微裂,沒有說話。
蕭老國公就笑了,“大家閨秀的臉皮薄,多調戲幾回就習慣了。早些年,你娘和離回孃家,靖北侯求娶她,她死都不應。我教了他兩招,就把你娘娶回家了。”
蕭湛臉徹底皸裂,那些破事,外祖父好意思提,靖北侯調戲靖北侯夫人,不小心被舅舅撞見了。差點沒把靖北侯活活打死,打那以後,靖北侯見了舅舅就怕。
他該慶幸,武安侯世子打不過他。
蕭老國公雖然笑,可心情有些複雜,有些自豪,也有些失落,湛兒不比靖北侯年輕時候好糊弄啊,三言兩語,他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做事不管不顧了。
他會告訴他們,蕭大將軍打靖北侯是他授意的麼?
女兒和離再嫁,總覺得低人一等,沒有一個鎮得住人的孃家,嫁出去也是受氣。
不過這些年靖北侯表現很好,甚是得他的心,蕭老國公有些後悔讓蕭大將軍打他了。
為了維護他岳丈的形象,這些事天知地知,悶葫蘆兒子和他知道就行了。
可是外孫兒被他教育的很好,想慫恿他,有些困難。
但是讓蕭老國公就此放棄,那是不可能的。
他決定改變策略了,“湛兒啊,聽暗衛說,四姑娘為了荀止拒絕你?”
蕭湛背脊有些發麻。
外祖父喊他湛兒時,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下一句,蕭湛就招架不住了,“你和四姑娘怎麼不清不白了?”
蕭湛頭疼,硬著頭皮道,“外祖父,你讓暗衛看著我,我做了什麼,你不是很清楚麼?”
蕭老國公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輕輕的撥弄茶盞,笑問道,“那日你去送花箋,沈四姑娘尖叫,花箋撒了。”
沒點意外,四姑娘能尖叫,沉穩如湛兒,會失手撒了花箋?
這不可能。
蕭湛無話可說。
更準確的說,他難以啟齒。
不過他耳根子紅的可以滴血。
蕭老國公眼尖瞧見了,嘴角微微弧起。
他不管荀止還是蕭湛,都是他的外孫兒,只要能把安容娶回來,就算是了卻了他的一樁心事。
蕭老國公提醒道,“一月之期,已經過去兩天了。”
蕭湛一臉通紅,“我知道。”
還有二十八天,若不能俘獲四姑娘的心,他會被丟到玲瓏閣的雕花大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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