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麼,他一回頭,就見到安容半彎著身子,寬鬆的褻衣,可瞧見裡面的肚兜上繡著的寒梅。
安容發覺他轉了身,趕緊捂著被子,惡狠狠的瞪著他。
蕭湛沒想到會這樣,俊冷的臉上有些尷尬,其實他只是有一個疑問而已,不問不快。
“你退蕭國公府的親真的是因為膽小?”他問道。
安容翻白眼,她退不退親,不關你事吧,你管的也太寬了,安容不說話。
蕭湛朝床榻走近一步,嚇的安容沒叫出聲來,急慌急忙道,“我說,我說,你別過來,我是比較怕他。”
“為什麼怕他?”蕭湛不解了,他又沒有當著她的面殺過人,更沒嚇唬過她。
更叫人鬱悶的是,他不過是換了身衣裳,外表跟以前不一樣了,說話不再如以前那樣惜字如金,她就不認得自己了,這樣的怕,似乎太淺顯了吧?
安容縮在被子裡,一臉憋屈,你又不是蕭湛,你管我怕不怕他了,真是吃飽了撐的。
安容又想起了,那次在歸龍山,聽他說話時的感覺,那一瞬間,她真把他當成蕭湛了。
就是現在,她也覺得他說話的聲音和蕭湛有七八成相似,安容望著眼前的人,再和腦海中一身王袍,渾身冒著茲茲寒氣的湛王一比,安容撇撇嘴。
要因為她重生,這一世的蕭湛就變成了他這樣,她估計要猶豫下,是不是要以死謝罪了。
再說了,他沒必要騙自己啊,前世的蕭湛說一不二,敢作敢當。
“你那麼關心蕭湛做什麼?”安容納悶的看著他,眸底帶了質疑。
蕭湛微微一愣,竟有些回答不上來。
可是不等他回答,安容就替他找到了理由,他跟蕭湛一樣帶著面具,估摸著也毀容了,安容想問,但是不好意思問,不能揭人家傷疤。
蕭湛深邃如夜空的眼神望著安容,安容臉頰飄過朵朵紅暈,只聽他問道,“你怕他不是因為算出他天煞孤星的命?”
“天煞孤星?誰?”安容有些懵怔,修長的睫毛輕眨,半晌才回過神來他說的是蕭湛,“我不是因為這個怕他,再說了,哪個半吊子算命的說他是天煞孤星的命,明明……。”
安容戛然而止,她不是真算命的。
聽到有人說瞎眼神算是半吊子,蕭湛嘴角勾了勾,“明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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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喚小粉紅。(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九章 吹牛
安容白皙的脖子一昂,“天機不可洩露。”
蕭湛哭笑不得,這下真像是算命的了。
蕭湛轉身朝桌子走去,穩穩的坐下,給自己倒了盞茶,茶水沒有一絲的熱氣,可是他喝起來,竟不覺得冷,虧得安容都覺得嗓子涼颼颼的。
可是,很快,安容就發覺不對勁了,這廝坐下做什麼,你渴了回家喝茶啊。
安容想下床轟人,可是衣裳不整,她不敢下床,只能用眼神轟人,你快走啊,走啊啊啊!
“明明什麼?”蕭湛邊喝茶,邊問道。
那優雅姿態,好似那是千金難買的茶,茶香沁人心脾。
安容氣結,這廝坐下,還問這問題,顯然她要是不回答,他就不走了。
她真的好想一甩被子:你不走我走。
可是這會兒她除了妥協還是妥協,安容憋屈道,“他不是天煞孤星的命,相反,他的命比誰都好,他兒女雙全,不出四年就會封王,雖然沒有三妻四妾,卻有天下最好的女子陪伴左右,不知道羨煞多少人呢。”
蕭湛眉頭皺緊,“你不是在吹牛?”
“不信算了,”安容氣的胸口直起伏,她說的都是事實!
蕭湛肯定不信啊,比起安容,他當然相信瞎眼神算,他親眼見到他在替自己算命的時候,沒了一隻眼睛,雖然外祖父和他都沒說過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命與一般人不同,至少很硬。
只是娶天下最好的女子為妻,有人會這麼誇自己嗎?
好像以她的性子,說不出來,而且她是不同意這門親事的,蕭湛不解了,既然他這麼好,為何她不嫁?
“那個天下最好的女子是誰?”蕭湛問道。
“清顏啊,”安容脫口道。
蕭湛臉黑了,“顧清顏。顧家大姑娘?你確定不是糊弄我?”
安容想罵人了,不信她的話,為何要一再追問,可是到嘴邊的話就是說不出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