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陛下告訴老夫說你教了陛下治國之道。”
房遺愛一臉無辜,彷彿被房玄齡嚇到一般更是將脖子向後抽了抽。這一舉動徹底把盧氏惹怒了:“老爺,咱們俊兒好不容易再也不出去惹事了,還變的如此有才華,你還整天訓斥他,你看把俊兒嚇得。”
房遺愛趕緊對盧氏投向一個我愛死你的眼神。盧氏立即還回一個娘也愛你,萬事有孃的眼神。房玄齡看著臺下旁若無人直秀恩愛的母子二人,頭上一臉黑線,卻又不敢斥責自己的娘子。房遺愛瞧著房玄齡吃癟的樣子心裡忍不住偷笑起來。
房玄齡終於忍不住咳嗽起來,母子二人立即默契地停止了眼神的交流。“俊兒,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句話是你說的嗎?”
房遺愛一臉迷惑:“爹,您以為是我說的嗎?”
“你這臭小子怎麼可能說出此話。”
“有你這麼說兒子的嗎?俊兒若是臭小子,你這個老東西是什麼?”
房玄齡一臉幽怨,房遺愛見狀趕緊開口岔開話題:“父親英明,此話絕對不是孩兒所說的。”
“可是陛下說是你所說,陛下怎麼可能欺騙我呢?”
“那既然陛下如此所說,那就是孩兒所說的。”
房玄齡按捺住即將呼之欲出的怒意:“這到底是不是你說的。”
房遺愛早就察言觀色,發現不對勁了:“確實是孩兒所說的,只不過孩兒只和太子所說,卻未曾告訴陛下,莫非當時陛下在聽牆角?”
“胡說八道,陛下一代聖君,怎會幹如此有損品德之事,以後說話一定要慎言。”
房遺愛唯唯諾諾答道:“是。”房遺愛並不知道自己隨口一說卻是事情真相,此時的他還在心裡腹誹李承乾呢,不就是騙了你一下嘛,還值得告訴李世民,大不了讓高陽狠狠地親我幾下,以示懲罰嘛。
望著沒心沒肺離去的房遺愛的背影,房玄齡的臉上佈滿了憂愁。盧氏見狀上前挽住房玄齡的手臂,言語間滿是溫柔:“老爺,你愁什麼啊?”
房玄齡用手拍拍盧氏的手掌,以示感受到盧氏的擔心。才緩緩開口道:“俊兒自從開竅後,從開酒樓,到上元宴再到今日發生的事情,我擔心俊兒樹大招風啊。”言語間滿是父親對兒子的關愛。
盧氏卻爽朗地笑道:“老爺,不遭人妒是庸才,你應該為俊兒感到自豪,再說了不是還有你這個父親在的嗎?怕什麼?”
房遺愛聞言卻是一愣稍後又哈哈大笑起來:“對呀,我房喬一生替陛下謀劃,替自己謀劃,一切都是井井有條,按部就班。雖然平穩卻少了很多精彩,但是我的兒子還小,還有很多路要走,我這個父親就是在他關鍵的時候幫襯他一下。”說到這裡,房玄齡低下頭看著盧氏滿是愛意:“多虧夫人點醒了我。”
盧氏亦是一臉羞意:“老爺切莫妄自菲薄,老爺在臣妾的心中亦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兩人雙眼相望,盧氏的眼更是要滴出水來,房玄齡何嘗不知自己的夫人此時已然動了情,其心底更是一片火熱,嘴湊向盧氏的耳畔:“夫人,我們去給遺則和遺愛再生幾個弟弟妹妹去吧。。。。。。
翌日,房遺愛神清氣爽地前去崇文殿,在於太子熟識之後,房遺愛便尋思著讓******他編幾個謊話,方便他翹課好去和他的高陽呆在一起。只是要如何才能讓李承乾幫他撒謊的藉口還要想的完美一些啊。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崇文殿,不僅李承乾在那裡,還有一個錦袍少年在那裡。房遺愛一看自然知道是魏王李泰,只不過兩人同在弘文館上課的時候也只不過是寥寥地說過幾句話,大多數時間要麼陪兕子,要麼就是和李恪他們玩。
房遺愛在人前向來彬彬有禮:“魏王前來不知有何事啊?”
李泰一臉高傲:“無他,聽說房家二郎甚有才華,我就想討教一二。”
房遺愛不知李泰為何會如此,只好以不變應萬變:“恐房俊恕難從命。”
李泰一臉氣急,頗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那你怎麼才肯跟我比。”
房遺愛見狀故意露出一股意動的樣子,李泰馬上就喜笑顏開:“只要你願意跟我比,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房遺愛見狀一副瞭然的樣子,同時在心裡猜測道估計李泰未必有什麼壞意,看其表情更像是想證明一些什麼,如此便是無礙了。想至此,房遺愛露出一副奸笑:“不知魏王能給臣什麼啊?”
李泰看見房遺愛的表情,雖然有些嫌棄但還是開口道:“我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