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也停了下來,吐了口濁氣,卻發現獵豹雙眼已經不再有威嚴,不再有冷漠,佈滿了血跡,雙眼流露著不甘,流露著恐懼。
老流氓蹲了下來,撫摸著進氣沒有出氣多的獵豹,輕輕道:“弱肉強食,你吃掉羚羊們時,它們是不是也很可憐?”
“姑奶奶,它也挺可憐,能救救它嗎?”老流氓輕輕“問”道。
“哼哼,它的肺已經破了,以地球現在的醫療技術,是救不活的!”小妞這時輕輕道。
這時,四人已經開著車過來了,各自走下車,黑人特種兵還在喊著“功夫,功夫”,但卻被旁邊的威廉和王文傑制止住了。
老流氓抬頭看了看他們,輕聲道:“這個世界,沒有永恆的強者,這隻獵豹感覺了到了生命的危險,就死命地逃生,最後竟然把自己的肺給跑破了。”
這時,獵豹的眼睛已經慢慢變得渙散起來,生命在慢慢地離它而去。
王文傑蹲了下來,看了看獵豹的眼睛,道:“李老闆,別想了,人死之前,眼神比它更可憐,這個世界,需要去關心的事情太多了。”
老流氓笑了笑,站了起來,道:“那行吧,把它搬上車,我們今天的打獵就到此為止吧。”
回去的路上,三位特種兵看到了一群羚羊,還是開了幾搶,因為,出來之時,劇組將今晚的肉食交給了他們。
這個世界上,法律是針對普通人的,老流氓獵了三隻大象,一隻獵豹,都是受保護動物,劇組裡沒有一個人說他的不是,一位部落的原住民還開心地幫他剝獵豹的皮。
當老流氓靜靜地看著土著剝上午還生龍活虎的獵豹的皮,聽著旁邊不少人的讚歎和歡笑聲,卻陷入了沉思。
人,只有到了一定的層次,才會去想某些問題,對某些問題才會有深刻的理解。
在五月下旬,駐紮在野牛群附近的第五天,土著給出“調查訊息”,牛群準備遷徙了,於是,這次南非之行就到了關鍵時刻了。
可是,當老流氓騎著劇組的那匹馬,準備靠近野牛群時,這匹白馬說什麼都不願意接近牛群。
動物對危險都是先天性的靈敏感覺的。
可這時已經沒有辦法了,野牛群已經開始“湧動”了,天上的熱氣球,直升機,地上的攝影機器都已經在工作了,老流氓跳了下馬,一個彈跳,往不到200米遠的牛群跑去。一公里外在大卡車上的陳導和陳大美女,以及一些劇作人員尖叫了起來。
空中的攝影師這時也在呼叫著陳導。
老流氓摘下了耳中的通訊器,道:“繼續拍,不用管我!”說完,將通訊器扔在了地上。
“姑奶奶,靠你了!”老流氓這時道。
“哼哼,老大,這麼激動人心的時刻你怎麼能撂擔子呢!哼哼,你這樣永遠不會有進步的!”小妞道。
“哈哈,那好!”老流氓在100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哈哈笑道。
然後,往前跑去。
他看到野牛王了!
這是一頭野牛王,體長達到了5米,高2米多,體重最少有1500公斤。
這頭野牛王發覺有“入侵者”進入了它的“地盤”。
它往幾十米外望去,喊了幾聲,頓時,牛群騷動了,都往老流氓的方向望去,喊了起來。
頓時,牛叫聲沖天。
空中,地上的攝製組,有點人興奮地喊了起來了,有的人嚇得臉都白了。
“哼哼,老大,看來搞不定了,讓我來吧,我控制住牛王后,你馬上跳起來,跳到它身上去,然後,我們表演一唱人牛大戰,哼哼,這種動物,**發達,意識簡單,姑奶奶我可以秒殺了它。”小妞道,說完,老流氓覺得一陣眩暈,知道姑奶奶已經離去。
不到十秒鐘,只聽見牛王發出整天的吼叫,蹄子不停地在地上趴著,瞪著已經離幾十米遠的老流氓。
老流氓如今眼神極好,發現這雙牛眼充滿了“憤怒”,卻還帶了一絲人性化。
天上的直升機,熱氣球,地上的攝影車,這時都“各司其職”,拍了起來。
攝影車上的好萊塢攝影師,興奮道:“ok,特寫,特寫,拍牛的眼睛。”
老流氓知道姑奶奶已經上牛身了,這時猛地彈跳,幾個彈跳之後,落在了牛王的背上,頓時,又是震天的吼聲。牛王四蹄亂跳,彷彿要把老流氓震落在地。
但老流氓明顯感覺到“牛”不是真心的,他握住了牛的雙角,死命地用大腿夾著牛的腹部,旁邊的牛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