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莎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熬過去的,斜眼一看,昨夜給人咬壞了的左邊奶頭仍然在淌血,不知是新傷還是舊創,再看下去,麻木不仁的下體沾滿了乾涸的穢漬,可不敢想象傷得有多厲害。
唸到身受之慘,安莎以為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汩淚而下,看來熬不了多久,便要給這些野獸活生生吔南死了。
雖然安莎不想死,但是洛兀恨火填胸,怎會放過自己,何況活下去一定要比死還可怕,能夠痛痛快快地死去,也許是不幸中之大幸。
死到臨頭,安莎只有一個心願,就是希望死後能夠化作厲鬼,弄死周義那個可恨的小畜生。
洛兀固然可恨,固然該殺,但是最可恨,最該殺的還是周義,他不僅絕情負義,騙了自己,還袖手旁觀,任由洛兀施暴,真是百死莫贖。
安莎也不是完全絕望的。
唯一的希望是老天能夠大發慈悲,助爹爹擊敗周軍,或許還可以逃出生天,這兩天聞得色毒軍著著佔先,安莎不禁生出一線生機,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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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白天帳外吵得這樣厲害,安莎自然知道周義領軍渡河了,沒想到他能力敵安琪那個小賤人,還可以全身而退,枉她號稱色毒第二高手,竟然宰不了這個小畜生,實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剛才遭那些野獸輪姦時,從他們的片言隻語,聽到安琪先燒樹林再燒雪,分明專注防守,要周軍知難而退,如此一來,自己又怎能撐下去,看來是那個小賤人借刀殺人的伎倆。
安莎胡思亂想之際,忽地感覺一股冷風自外邊湧進來,知道有人揭開營門,駭得她趕忙閉上眼睛,裝作還沒有醒過來,害怕來的是洛兀,那麼自己又要受罪了。
“公主……公主!”來人走到安莎身旁,低聲叫道。
“……是你!”安莎芳心劇震,張開眼睛,沒料到來人竟然是當日在晉州與自己有一手的左清泉,害怕地說:“你……你要幹什麼?”“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而是來救你的。”左清泉動手解開安莎的繩索說。
“救我?”安莎做夢似的說。
“是的,我要帶你一起逃離這裡。”左清泉點頭道。
“為什麼??”安莎難以置信地說。
“我要是不走,一定會給晉王……那個小雜種殺掉的。”左清泉咬牙切齒道。
“他要殺你??”儘管知道左清泉與周義有隙,還常常口出怨言,安莎還是追問道。
“他是公報私仇。”左清泉悻聲道:“他命我趕造木筏,卻給你的妹妹安琪燒了樹林,無法如期完工,他竟然責我辦事不力,當眾打了二十軍棍,如此下去,遲早也會給他害死的。”
“跑得掉嗎??”安莎患得患失道。
“我現在仍有軍職在身,還有些心腹接應,跑得掉的。”左清泉肯定地說。
“你打算跑到那裡?”安莎問道。
“我也不知道,見一步走一步,離開這裡再說吧。”左清泉煩惱道。
“要是有船,我們便可以渡河,返回安城了。”安莎強忍傷痛,喘了一口氣說。
“不,不能去安城。”左清泉搖頭道。
“為什麼不能?”安莎奇道。
“我……我懷疑……”左清泉欲言又止道。
“懷疑什麼??”安莎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說……”左清泉想了一想,搔著頭說:“你可知道前兩天周義與安琪交手麼??
“知道,那又怎樣??”安莎愕然道。
“那一戰是周義敗了,還受了重傷,不知為什麼,安琪竟然沒有乘勝追擊……”左清泉茫然道。
“她沒有乘勝追擊??”安莎憤然道。
“大軍過不了河,過了河的只有數百殘兵敗將,如果那時安琪殺了周義,我們一定大敗。”左清泉嘆氣道。
“她……”安莎氣得粉臉煞白,目露兇光。
“男女之事難說得很,要是她看上了周義,我們回去安城,還不是自投羅網嗎??”左清泉搖頭道。
“這樣我們更要回去揭破這個小賤人!”安莎怒火焚心道。
“這些只是我的臆測,無證無據,如何能證明她通敵。”左清泉搖頭道:勻要是給她反咬一口,更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還要什麼證據,單是放過了周義,已經使她百辭莫辯了。”安莎氣沖沖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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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爹爹最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