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剎那妖皇的‘浮光掠影’身法給追上,一擊斬殺,唉!”
吳哲眉頭一皺,冷聲說道:“又是魅影鬼鳳這個傢伙!”
“魅影鬼鳳?”雷諾斯奇道:“此話怎講?這魅影鬼鳳又是誰?”
“是啊,老大,這魅影鬼鳳是何方高手?我怎麼就沒聽說過呢?”不只是雷諾斯好奇,就連一旁的參土猿空也頗感好奇,兩道長眉一顫一顫的,滿臉的新鮮。
吳哲冷然一笑,說道:“這魅影鬼鳳不是別人,正是當代剎那妖皇白無極,只不過此妖皇非彼妖皇,不過是個李鬼而已。”
“什麼?”
這次不僅是雷諾斯與參土猿空吃了一驚,就連一旁的婆娑魔、虛日白與張月納蘭都是面色一震,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這怎麼可能,剎那妖皇白無極妖法深厚,幾乎就是九幽第一人,又有誰能假扮於他,更何況現在的九幽妖皇實力高深莫測,而且精通‘一念輪迴,天涯咫尺’的神通,怎麼會有假?”
虛日白第一個不相信,出聲反對。
吳哲卻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此事說來話長,等有時間我再解釋給你們聽,當務之急是先讓散落於鬼境之中的斬魔者集合,其他事先放一放。”
“火之尊者”雷諾斯點頭應道:“不錯,斬魔者大多分散於鬼境各地,這裡的環境極為惡劣,極大的限制了我們的術法揮,只有平日八成的實力,倘若不能聚集起來,只怕會被各個擊破,唉,不瞞賢侄你說,進入九幽妖界中的斬魔者們死傷慘重,活著的只怕寥寥無幾了。”
說完,“火之尊者”惋惜的搖了搖頭,雖然到他這個境界,大多看淡生死,斬魔者終生在刀尖跳舞,與死亡為伴,可真的當一眾同僚死在自己面前,那種衝擊還是能給人心靈帶來極大的震撼,與修行無關。
“火之尊者”又是大手一揮,手中紅色的法杖一卷,一道火紅的光芒閃現,離吳哲身前不遠處的一處土坡立時被紅芒無聲無息的消融開來,露出一個一米見方的孔洞來,孔洞之後,一身傷痕的刀疤臉大漢正半靠在土壁上調息。
“任大師?”吳哲一聲驚呼,縱身閃了過去。
刀疤臉大漢虛弱的睜開雙眼,一見吳哲,先是神色一愣,旋即又露出恍然的神情,笑著低聲說道:“是吳賢侄啊,你換了一頭銀,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
吳哲也是灑然一笑,昔日與鑄器宗的任不行在靈幻島上曾見過一面,也算相熟,只是彼時吳哲尚是一頭飄逸的黑,與如今銀如雪的模樣截然不同,而且時至今日,吳哲全身已然湧起一股絕流高手才有的華貴氣度,自是不可與兩年前同日而語了。
任不行見吳哲一副淡漠從容的模樣,不由心中又想起故去的好友古力安來,他嘆息了一聲說道:“唉,可惜老古被剎那妖皇白無極這個畜生給殺了,不過是為了一方破舊的石壁,真是讓人扼腕嘆息。”
吳哲眼神之中微微露出一絲哀漠之色,淡淡的說道:“這石壁在旁人眼中或許只是一方殘破的大塊石頭而已,但在我靈幻島看來,卻是一了不得的寶貝,是一門失傳近千年的絕學總綱,古師叔心中惦記師門,因此身隕倒也算是壯烈了。”
任不行聞言也是嘆息了一聲,他低頭一看,目光落在吳哲手中所握的滔海雪麒槍之上,神色忽然一震,不可思議的說道:“這可是傳說中的五大神器之一‘滔海雪麒槍‘?”
“不錯,正是此槍,任師叔真是好眼力!”
一旁的“火之尊者”雷諾斯聞言也是一震,恍然大悟的說道:“難怪,此槍破我火雲之時我就感到極為了得,似乎是一把絕世的神兵,卻又不敢確定,此刻老任這麼一說,我倒是可以肯定了。”
任不行掙扎著身子,將吳哲遞過來的滔海雪麒槍握在手中細細的摩挲,那神情彷彿是在親撫自己最心愛的寶貝一樣,顫聲說道:“滔海雪麒槍,傳說中的五大神器之一,想不到有生之年我居然有機會親眼目睹到這把傳說中的神器,此次九幽之行果然值得。”
鑄器宗弟子往往一生精研兵器,一身術法武道也與其兵器息息相關,許多鑄器宗弟子終其一生都只用一把兵器,這兵器乃是他們自己親手打造而成,皆以血肉澆鑄其中,幾乎是心有靈犀,因此鑄器宗的弟子往往對於武器有著極大的熱忱。
任不行神色激動,一旁的“火之尊者”雷諾斯也是造器大師,他倒是頗為理智,雖然對滔海雪麒槍也是一副全神灌注的模樣,卻還記得出言想問:“我記得這滔海雪麒槍五十年前落在當時的天下十大高手之一的‘風桑子’手中,此人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