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不到我深層次的愛,豈不要痛苦一輩子,為了我心愛的女人們,我不得不把它藏起來,保護起來。
不過很可惜,床上的空間就那麼小,藍雪竟直接抓住了它,還好她手裡沒有刀,也沒有很強三硬地要扭斷它,再說也不能,因為此時的它已經是柔軟之極,乖巧之極,再無半點殺傷力。
藍雪溫柔地玩弄著我的寶貝,難道她——慾望來了,想讓我愛她?心裡一喜,剛才的悲傷感立即消失地無影無蹤,這溫柔地撫摸纏上心頭,讓人好不舒服。
第二百五十四章 煩心事
第二百五十四章煩心事
或許藍雪本是無意,只是這麼撫弄之下,又是異性溫柔的手掌,這不雅之物禁受不起這剌激,更一躍而起,大有英雄欲用武之勢,這可嚇壞了藍雪,趕緊縮回手去,心兒跳得越發地急促,同時身子向裡靠近,想離我遠一些,不想我還是逼了過去,如此尤物即在眼前,我豈能放棄?何況下面已躍躍欲試,不享受一番,豈得善罷甘休?
我正要——這時手機響起?誰的手機?難道是我的?
這手機鈴聲,的確是我的,並且很快就感到手機在震動——
此刻,外面在下著雨茗兒回來了,正在房間裡和飄雪在下棋,最近一直在跟著飄雪混,棋藝長了不少,有時竟還要和我對絕,不過我是幾乎不和她下的,因為勝之不武,輸了要付出更多代價,當然,如果權當是調戲美少女玩兒的話,還是其樂無窮的,只是——
開啟手機,尋找到陸曉棋的電話,只是再也沒有勇氣撥過去,已經被拒絕了很多次了,這幾天的時光,感覺真是度日如年,藍雪來過,安慰過我,雖然她可以原諒我,但陸曉棋的恨更讓我不安,當時的情景真是混亂不堪,她的眼神如此失望和冰冷,我幾乎可以想像到她是多麼的絕望。
飄雪也在她的憤怒中搬了出來,本來是想為我說幾句好話的,不想竟被轟了出來,其實也許陸曉棋一開始就知道飄雪是站在我這一邊的,只是沒想到她也是我的女人。
飄雪搬到我們家,因為茗兒也回來了,我們從新租了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各自一個房間,另外一間是我的書房,說是我的書房,感覺大部分時間都是被飄雪和茗兒霸佔著。
此時我站在陽臺上,外面的雨意正濃,我為陸曉棋傷心不已,她此時定然睡不著,說不定也在陽臺上,看著這雨,一個人長吁短嘆,或許她也在後悔,在想自己的做法是不是真的有點過份了,本來大家可以和平相處,為什麼一定要說出那樣絕決的話來,難道真的一點也不後悔嗎?
夜,其實還不是很深,只是心已經感到很累了,更讓我放不下的不是曉棋,而是另外一個人:沐嬌。
時間眼見又過了近月,本來說好幾天就可以回來的,結果沐嬌還是沒有回來,並且這幾次的電話裡她似乎有些閃爍其辭,我本不應該懷疑她的,只是——一種不祥的直覺索繞在心頭。
或許我應該去韓國一趟,並且我已經這麼決定,而且是現在。
我走進客廳的時候,兩個小美人正在決戰。飄雪計程車兵過了河,直逼近茗兒的帥,遠端架著炮,意欲要麼牛刀小試,要麼隔山打牛,而茗兒除了帥外,只有一相,本來是認定輸了的其,茗兒偏不認輸。
飄雪抬起頭來,見是我,道:“你看,都這樣了,她還不認輸,賴不賴啊?”
“哪有?”茗兒立即不服起來,道:“我帥還在,憑什麼算輸。”
飄雪道:“你的相又不有過河的,你不可能贏我的。”
“那又怎麼樣,”茗兒道,“可你也吃不了我的帥啊,大不了和棋就是了,想讓我認輸,憑什麼呢。”
我咳了一下,道:“誰說茗兒的相不能過河的,就過河,放心,淹不死的,這招叫做破釜沉舟。”
這回是兩個小美人都抬起頭來看我,茗兒把棋一抹,道:“你會不會下棋,相是不能過河的。”
茗兒抹了棋,飄雪不願意起來,道:“你怎麼抹棋了?”
茗兒道:“不是已經和了麼?”
飄雪急道:“誰說和了,剛才我就要贏了你。”
“你怎麼贏我?”茗兒道,“不可能的事情麼。”
“怎麼不可能,剛才我是這樣的。”飄雪說著要擺回剛才的局面,果然是兵後架炮對著帥,而中線是將獨佔中軍營,茗兒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已經輸定了的棋,難道茗兒乘說話的時候抹了棋。
飄雪這麼擺出一副輸定的棋,茗兒當然不認,道:“哪有在這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