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後面那排房子住,跟著她的丫頭,打發回東家去了。“傅冬也就是隨口一問,聽青森如此一說,又對東桐住那兒後,東桐一點都不鬧事,順其自然的去住下,很難不驚異,青森自少跟著傅冬,自然能瞧明白傅冬的不解,便笑笑對傅冬說:“冬主子,那天我們搬房內東西時,東家大小姐自動跟著我們走的。她住在那兒,沒聽丫頭們多說啥,哦,好象說,東家大小姐和一個丫頭換過一塊布料,沒事也在那兒縫補著。”傅冬聽後,點點頭並沒有多在意。
東桐在後排房子暫時安定下來,在陌生的朝代和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習俗,東桐儘量把美人的豔麗化作那種木頭美人,把美人的清淡性子,掩藏起來。渾渾噩噩中保持著清醒。
東桐這陣子,對美人身處在這個時代,雖還是一點都不瞭解,可是也明白,美人手無縛雞之力,又頂著一張絕色的面孔,以美人現在的樣子,出了菊園怕是也活不長久,沉下心來,東桐學會簡單的縫製活,手給紮了許多針眼,東桐臉不變色的繼續著,想活著就要學會自立。至少在傅家的人惦記著東家大小姐之前,要學會一般的自立能力。
東桐儘量穿最素色彩的衣裳,常常在門前空地待著,小心的打量著做事的丫頭,任憑她們總是當著自已的面,談論著傅夏和阮柔的親密,或者說傅冬其實不是給派去做事,而是受不了面對木頭樣的東家大小姐,找個藉口去外面的。東桐有時可以看到那個叫靜的女子,會在那些女子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