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到現在還沒下手。桐,你成親初期,你要是不慘,那就是崔公子不行。”
東桐一直知道曾明悅在自已面前是啥都敢說,沒想到她說起這些渾話,更加如魚得水般的自在。東桐瞪著曾明悅說:“明悅,林哥當年就是這麼對付你的。”曾明悅聽東桐這話,嘻笑著順手輕拍東桐說:“得了,桐,你現在給崔公子調教出來啦,連這種話都可以說出口話。”東桐望著眼前這個賴皮的人,只能笑著搖頭說:“明悅,我瞧你就是這方面的自學成才高手。”
曾明悅嘻笑著伸手輕拍東桐,東桐閃躲開去。兩人在房中難得的嘻鬧起來,好半天后,曾明悅望著東桐說:“桐,總算在你面前輕鬆些。這燦哥生病後,綿姑娘整個人都變了,她說要接手燦哥的事情,我只能點頭。燦哥的病到底能不能好?”東桐事後聽崔惜提過,花燦在年輕時用過幾種禁藥,那些藥很傷身子,現在雖說能根治,只怕以後只能安靜休養。粉綿聽說這事後,雖說明白花燦從前的事情,但是人愛之深怨同樣深。
東桐望一眼曾明悅說:“冶得好,只是以後要多休養。綿那人很聰穎,她只是一時走進去出不來。”曾明悅聽後想想就明白,她點頭說:“就讓綿姑娘這樣跑吧,累點心裡舒暢些。”東桐望一眼難得多愁善感些的曾明悅,皺眉頭問:“明悅,你和林哥之間沒事吧?”曾明悅瞪一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