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飛了幾十米開外。
“啊!”那小廝慘叫一聲之後便再無任何動靜。
“怎麼,你們不是很能打嗎?還有誰要拿本王命的,一個個只管放馬過來。
蕭長弓凌厲的呵斥出聲,令眾人聞風喪膽。
“老大,咱們真不是他的對手,若是硬拼下去,弟兄們全部都會死的。”一小廝苦口婆心的規勸著傅義。
傅義親眼見著了蕭長弓的功夫,他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只是不手刃殺父仇人他難以嚥下心中的惡氣。
“怎麼?你不服!”蕭長弓突然用手中的摺扇指著傅義渾厚的男音透出絲絲的凌厲。
傅義聞言渾身一顫,被蕭長弓凌厲的氣勢嚇得不敢再近前一步。
“我們走!”傅義突然一聲令下,很是不甘心的帶領著眾人迅速的離去。
“老大,蕭長弓分明中了咱們的毒箭,緣何這麼久了卻一點跡象也沒有!”一旁的小廝訕訕的詢問。
傅義歪著嘴巴憤憤不平道:“真是邪門了,毒箭竟然毒不到他,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此時蕭長弓的在他們眼中的印象突然變得神秘詭異起來。
“蕭長弓,改日我一定會再來取你的項上人頭的!”傅義突然轉身對著蕭長弓惡狠狠的叫囂。
蕭長弓劍眉一挑:“本王隨時恭候!”
“哼!”傅義一干人等皆憤憤離去。
“呃!”蕭長弓終於是剋制不住體內的毒素了。
方才他若不是利用內力攻破自己的筋脈,怕是早已在傅義等人還未離去之時便發作。
他那樣凌厲的氣勢,是在他得知自己中毒之後刻意製造出來了。
他沒有把握傅義會因此而懼怕自己。
今日他憑的是運氣幸保一命!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運氣延續自己的生命。
“噗通!”一聲,蕭長弓緩緩的閉上眼睛蒼然落地,四周激起層層沙土,肆意飛揚。
“洛冰……”蕭長弓緊閉著雙眼,若有似無的呢喃著谷洛冰的名字,那樣細微的聲音分分鐘便被風聲所淹沒。
冷香靈沿著蕭長弓所去的方向一直跟隨而去,卻在半途中看見了十幾名凶神惡煞的青年男子。
看他們的模樣顯然是方才經歷過一場搏鬥,其中一名男子被兩名男子扶著,腳一瘸一拐的艱難行走著。
突然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冷香靈迅速的與那十幾個人擦肩而過。
剛走不久,便見著前方一抹冰藍的身影躺在地面。
“啊!王爺!”冷香靈捂嘴驚愕出聲,遂迅速的狂奔而去。
待近前,便見蕭長弓左肩有一箭傷,傷口處血水紅的發黑,雙眸緊閉,薄唇黑紫。
“王爺,你怎麼了?”冷香靈拼命的搖晃著蕭長弓,可蕭長弓卻沒有一點動靜。
無奈之下,冷香靈咬牙扶著蕭長弓沉重的身體艱難的朝王府緩緩而去。
此時,谷洛冰與慕容衝正趕往吐蕃王國的路途。
“停轎!”谷洛冰突然出聲命轎伕停轎。
“洛冰,你怎麼了,可是有事?”慕容衝不明所以的上前詢問。
“王子殿下。”
“洛冰我還是喜歡比叫我正浩。”慕容衝當下便打斷了谷洛冰的言語,他不喜歡谷洛冰這般陌生的稱謂自己。
或許在之前谷洛冰可以很是親暱的叫他正浩,可,是長公主讓她徹底的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本以為自己可以毫不猶疑的選擇離開蕭長弓救自己的母親,可是直到現在她才發現這是多麼困難並且痛苦的一件事情。
當她聽見蕭長弓對自己說永遠不想再見到自己的時候,谷洛冰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她哀傷並不是因為自己不能同蕭長弓在一起,而是因為她無情的將他傷害。
“不,您是吐蕃王子,洛冰一介平民怎可亂了規矩。”谷洛冰恭謙的回應。
“罷了,你喜歡怎麼叫便就怎麼叫吧。”慕容衝無謂的揮了揮手隨即命令轎伕:“繼續起轎!”
“慢!”谷洛冰突然喝住轎伕的動作,隨後掀簾從軟轎從探出頭來。
“水根,扶我下來。“谷洛冰原本沒有這麼嬌弱了,可今日不知緣何竟然覺得渾身虛弱無力,就連下軟轎她都覺得渾身無力。
谷水根聽從的上前將谷洛冰扶下軟轎。
“洛冰,你這是何意?”慕容衝不明所以。
“王子,洛冰不會跟著你回吐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