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的望著眼前頭昏眼花的冷香靈,心中暗忖,這藥效理應是要奏效了,卻不知道谷水根同自己拍去的幾名隨從將打造白玉短蕭的事情處理的怎樣了。
“不……不行……了,姑姑不能再……喝……”冷香靈吞吞吐吐的話未說完便倒在了桌面上。
“姑姑,姑姑,您喝醉了嗎?”冷凝月試探性的搖了搖冷香靈的肩膀。
然冷香靈此時昏睡的如同死豬一般一動也不動。
冷凝月甚是滿意的緩緩起身隨後對著屋外使喚:“木蘭格,再上一壺馬奶酒!”
“咯吱……”門緩緩的被推開,木蘭格小心翼翼的行了進來。
“事情已經辦妥了,待會谷水根他們回來便讓他進來。”
“是,王后!”
“行了,你可以先退下了。”
聞言木蘭格緩緩的福身退下。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冷凝月便聽見門外有了動靜。
“草民有要事求見王后!”說話的人是谷水根。
“木蘭格,讓他進來吧!”想不到谷水根辦事效率比自己想象的要快了許多。
才這會的功夫他便就回來覆命了。
“草民參見王后。”谷水根慎重其事的朝著冷凝月跪禮。
冷凝月輕輕抿了一口馬奶酒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王后請看!”谷水根有些興奮的從衣袖裡面掏出一柄白玉短蕭畢恭畢敬的呈在冷凝月眼前。
冷凝月瞧見谷水根呈上的白玉短蕭不由眼前一亮,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伸手接過谷水根手中的白玉短蕭細細端詳,隨後起身走近長公主身邊伸手拉著那微微露出來的五彩流蘇,順著流蘇將她衣袖裡面的白玉短蕭緩緩的取了出來。
果然是一模一樣。
“你的辦事效率出乎了我的意料。”
“王后謬讚了,只要是洛冰師傅的事情,水根便一定會竭盡所能。”
聞者欣然一笑:“洛冰哥哥有你這樣的徒兒是她的福氣。”
聞得冷凝月如此誇讚自己,谷水根只是站在原地一味的傻笑。
隨後冷凝月便又將那柄假白玉短蕭神不知鬼不覺的塞進了長公主的衣袖之中,那真的白玉短蕭便被她納入了自己的懷中。
“走,隨我去看看皇叔。”
言畢徑直行至門前,朝明軒閣而去。
還未進明軒閣便傳來了谷洛冰隱隱約約的抽泣聲。
“皇叔怎麼樣了?”冷凝月心知蕭長弓定然是中毒不淺,如不然谷洛冰不會哭的這般傷心。
谷洛冰只是一味的搖搖頭,她沒有勇氣說出蕭長弓的現狀,大夫所說的話一直在腦海中徘徊遊蕩,她寧可相信這只是一場噩夢。
若是早知道會有今日這樣的結果,當初她就應該毫不猶豫的從長公主手中搶回那柄白玉短蕭斷了她對自己的威脅,如此一來自己便不會忍痛離開蕭長弓,那麼接來的一切事情也就不可能發生,蕭長弓更不會因著追尋自己而徒遭歹徒的毒手。
可現在後悔似乎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大夫,你說說皇叔究竟怎麼樣了?”冷凝月知道現在問谷洛冰是問不出個所以然,所以只能詢問身旁的大夫。
大夫戰戰兢兢的彎著身子回答冷凝月:“回公主,王爺中的乃是無名之毒,老夫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歹徒所用的究竟是何種毒藥,無法得知毒性,自然就找不到解毒之法,但是依著王爺現在的情形來看,若是繼續下去怕是性命堪憂啊!”
冷凝月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然要致皇叔與死地,若是讓本公主查出兇手定然不會輕饒。”
此刻大夫仍然戰戰兢兢的垂著腦袋,因著無法找出替蕭長弓解毒的藥方,大夫滿臉皆是愧疚與懼怕之色。
“大夫,難道就真的一點法子也沒有嗎?”冷凝月牙關緊咬始終都不算接受這樣的現實。
“老夫已經盡力了,還望公主恕罪!”大夫雙手瑟瑟發抖的立在冷凝月身前。
“洛冰……”正當大家都沉浸在一片哀傷的情緒之時,蕭長弓突然啟唇喚出了谷洛冰的名諱。
“王爺,我在這,洛冰在這。”谷洛冰慌忙抓住了蕭長弓的手,滿目關切的望著滿臉黑紫的蕭長弓。
“噗!”然蕭長弓只是呼喚了一聲之後便突然口吐淤血,之後再無任何動靜。
這一舉動著實把眾人給震驚了。
“大夫,快看看王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