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吧,聽聽她都說些什麼。”
戰雲茵驀地瞪向鉗制住自己的刑警,一雙充血的眸子,瞪的銅鈴般,彷彿隨時都要吃人。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我不認識她,不認識她。”她用力掙扎,大叫著,可是,刑警根本一動都不動,只示意對面的阿麗,繼續說下去。
“夫人,你當時警告我,讓我不能根本任何人提起我姐姐的事情,任何人問起我姐姐的下落,也只能說,不知道!你讓我拿著20萬,去鄉下隱姓埋名的生活,否則,。。。。。。。。。。”說到這裡,阿麗控制不住地哽咽了起來,她頓了頓,吸了吸鼻子,才又道,“否則,你會讓我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下場會比我姐姐更慘。”
“你胡說八道,簡直就是含血噴人!”戰雲茵徹底猩紅了雙目,怒吼道,“你姐姐的死關我什麼事,都是陳邦達乾的,你找我幹什麼,你去找陳邦達呀!”
“夫人,陳邦達的命是命,我姐姐的命也是命,為什麼陳邦達玷汙害死了我姐姐,你要包庇他?為什麼?”
“住嘴!你給我滾!給我滾!”戰雲茵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忽然掙扎刑警的鉗制,朝傭人撲了過去。
幸好,刑警反應極快,在她掙脫的下一秒,又有兩名刑警立即過去,再次將她鉗制住。
“戰女士,我們戲你還是老實點,別白白地浪費力氣了。”
“你們這群狗東西,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首長。”
正在這時,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大家尋聲望了過去,出現在門口的,是戰瑞霖。
雖然此刻的戰瑞霖並沒有穿軍裝,而是一身普通的衣服,可是,他眉宇間的軍人氣質和身居高位的威嚴,是什麼也無法掩蓋的。
在場所有的刑警都知道,戰瑞霖是什麼樣的身份,所以,他一出現,整個大廳,便立刻肅靜了下來,連呼吸間,都帶著對他的一份敬意。
戰瑞霖淡淡頷首,梭巡一圈整個大廳,兩道沒有什麼情緒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了自己姐姐的身上。
看到那樣憔悴蒼白,雙目猩紅的戰雲茵,戰瑞霖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瑞霖,你來的正好,趕緊把他們都趕走!”看到戰瑞霖,戰雲茵那雙絕望的眸子裡,立刻便燃起了希望來,“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欺負我,欺負我們戰家,以為我們戰家沒人,你要好好給點顏色他們看看。”
戰瑞霖看著眼前神智幾乎有些錯亂的姐姐,說不心疼,那絕對是假的。
可是,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他又還能做什麼。
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戰瑞霖對眾人擺擺手,“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想單獨跟我姐說幾句話。”
幾位刑警相互看了一眼,爾後,點了點頭,鬆開了戰雲茵,都退離了大廳,去了大門外守著。
待大家都退了出去,整個大廳裡,只剩下自己和戰瑞霖的時候,戰雲茵立刻便朝他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滿目期待與哀求地道,“瑞霖,爸怎麼說的,爸是不是讓你來帶我走的?爸不會讓我死的,是不是?你們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
戰瑞霖看著眼前的姐姐,徐徐地搖了搖頭,爾後,抬手,寬厚有力的大掌,握住戰雲茵的肩膀,深深地嘆息一聲道,“姐,不是我和爸不想幫你,是我們實在是已經幫不了你。”
戰雲茵看著他,眼裡原本充滿的期待,瞬間被滅頂的絕望所取代。
漸漸地,漸漸地,她緊握住戰瑞霖的雙手,一點點鬆開,整個人,一點點,一點點往地板上滑去,眼淚,像忽然決堤的洪水,無聲無息地從眼眶洶湧而出。
最後,整個人軟到了地面,低下了頭,眼淚,大顆大顆砸在了光亮可鑑的地板上。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對我?。。。。。。。。。。”戰雲茵搖頭,不敢置信地搖頭,“我對你們都那麼好,有什麼好的東西,都會想著你們,念著你們,為什麼到最後,你們都要這樣對我?”
戰瑞霖低頭看著眼前的姐姐,此情此景,他錚錚男兒,亦是抑制不住地溼了眼眶。
“姐,你是我們戰家的人!但是不管是戰家的誰,都不可能大得過國法,既然你觸犯了刑法,就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
說著,戰瑞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緩緩地放到戰雲茵面前的茶几上,又道,“爸的意思,你應該清楚,我會盡力,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期限,但願你能好好的想明白。”
話音落下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