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禮看到那人的臉,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好……好你小子,這……這可是小王爺,你們……。”
“噓……徐叔您小聲點兒,別讓人聽見,您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您聽我說。”
費了半天的勁,終於給解釋清楚了,木山攤在床邊,看著一臉蒼白仍然昏迷的李簡輝,想著徐叔臨走前說的話,“他可是皇子,你可得小心著點兒。”
“呵,我知道你是皇子,要是對你沒感覺,我昨夜怎麼會做出那種糊塗事。”上前摸摸他的臉,“我給你上藥,等你好了,你怎麼處置我都行。”
慢慢睜開眼睛,李簡輝覺得身體舒服了許多,微微轉頭就看到那張令自己想扒皮抽筋的臉,頓時憤怒湧上心頭,立刻伸出手掐著那人的脖子,“你這禽獸,我掐死你。”
木山給他上好藥就守在他旁邊,可因為昨夜也沒休息好,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再醒來是被李簡輝的怒吼聲驚醒的。“咳咳咳……小王爺你別激動,小心你的傷口。”
他不說還好,一說李簡輝頓時覺得那地方疼得厲害,就更加羞憤,“禽獸,我原來以為你是根木頭,誰知道你是隻禽獸,我……我非掐死你不可。”
“好……好好,本來就是我的錯,你……掐死我是應該的。”木山放棄掙扎,閉著眼睛,放鬆身體,任由李簡輝在他脖子上發力。等了半天都沒窒息的感覺,悄悄睜開眼睛,見小王爺紅著眼睛,雙手抱膝在坐在床上發呆。
“小王爺,您沒事吧,都是我不好,我同意您掐死我,只要您能消氣,您別哭,我……我也沒幹什麼。”
“你?哼,掐死你,我還嫌手髒呢,你這禽獸給我滾出去。”說著就將木山往門外推。
木山明白他受了委屈心裡不高興,可他的態度已經很有耐心了,他這樣咄咄逼人,一口口的禽獸,任誰聽多了也不舒服,於是木山生氣了,他一把將李簡輝按在床上。
“你有完沒完,我已經很虔誠的認錯了,再說昨晚不是你硬給我灌酒嗎?我都說了我不能喝。你這張嘴怎麼一見到我就不說好話,你到底看不上我哪裡?”
李簡輝被他這一壓一吼,沒有一點反思,反而心裡更是委屈難耐,他低著嗓子抬頭在木山耳邊說“我看你哪兒都不順眼,你最好給我消失,你這禽獸。”
木山可以清楚的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你……”抬手就要打他,可是見他還在病中,實在不忍心,當初見到他第一眼就被他不羈的氣質吸引,就默默關注著這個另類的皇族,後來在軍營,他受皇命監管他在軍中的一切,能近距離和他接觸,自己心裡十分開心,漸漸的卻發現這小王爺天生毒舌,他快招架不住了,可也更喜歡他。
見他閉著眼睛,打算接自己這一巴掌,輕輕的嘆一口氣,慢慢放下手,又幫他蓋好被子。“我去看看藥煎好了沒,你好好休息。”
李簡輝見他不但沒打他,反而出去了,乾脆眼不見為淨,“哼,算你識相!”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 殿試第一
“粥來了,小王爺你……”一抬頭看到床上已經空了,“生病了,要多吃點兒,再吃藥。”
放下粥坐在床邊,摸著還有些許溫度的床鋪,心裡忽然很悲涼,他突然很討厭年三十,要是昨晚他不來,他們就還會想原來一樣,雖然在軍營裡他總是找自己麻煩,也總是出花樣捉弄自己,但他至少願意搭理自己,可是現在呢?他永遠也不會理自己了,他連一刻也不願意多待。
李簡輝回到王府後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他把自己捂在被子裡,無聲的哭泣。雖然他很想像個男子漢一樣,很想阻止自己的眼淚,卻怎麼也阻止不了。
“輝兒,你開開門,聽下人說你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是不是喝酒傷到了胃,我找御醫來給你看看。”
這個時候聽到父王的聲音他更想哭,於是儘量壓抑著,“哦,沒事,父王,我今天哪也不想去,我休息一下就好,您別管我了。”
“不需要喝點醒酒湯嗎?你在木府玩的很開心吧,年輕人就是喜歡玩。”
“嗯,開心,開心的很。”幾乎是咬著牙說的,“父王我實在是太累了,想好好休息。”
“哦,好,你休息,父王不打擾你。”
一連一個月勤王府附近的百姓都會看到木將軍站在勤王府十丈外的大樹邊上,就看著勤王府的大門,也不進去。大家都猜不出這木將軍怎麼這麼多時間,不待在軍營,反而跑到勤王府來。
這日,木將軍一如既往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