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們用汽艇運過去的那傢伙,會不會就是葉成歡?”水魚幫的二當家跟自己的大當家咬著耳朵,其實他知道那傢伙八成就是葉成歡,要不然誰能一把給5萬港幣的買路錢坐一次船出海,再者說了,荒島上去躲著一準是犯了什麼事!
“你懂什麼?大圈幫是能輕易得罪的麼?這件事他大圈幫不清理門戶,我們這些小幫派可沒本事賺那個虧心錢……某k和某房了不起呀?讓他們自己想辦法把人找出來去!那個葉成歡連炸…彈都敢引爆,你以為是好相與的?!你給我管住自己的嘴,別有錢賺沒命花,把哥幾個這些年攢下的家底一朝就給敗光了!”|
水魚幫是澳門沿海的二流幫派,平時的營生可不是打漁,而是走私和海上偷渡販運人口,幫裡也就幾十號人,都是海上長大風裡來雨裡去的水手,一艘汽船,三艘小汽艇就是水魚幫的家底,幫主盧友腳三十出頭,是前任幫主的兒子,老幫主在一次水上黑吃黑行動中中了半途殺出的水警的槍不治,他接班後反而把水魚幫弄的有點風生水起的樣子。
二當家吳有腦比幫主小一歲,倆人倒是從小穿開襠褲就在漁船上混大的發小,素來貪財好色怕死,不過對水魚幫和幫主盧有腳的忠誠度那是毋庸置疑的,二當家的位置坐的安穩,好在手底下也都是老兄弟,二當家缺點毛病再多,腦子在幫裡卻算是好使的一個,差不多就是幫裡的軍師諸葛亮的角色。
“報!老大,二當家,某房派了個信使,說有口信要給咱水魚幫幫主,幫主咱見還是不見?”一個嘍囉進門報告。
“信使?不見!有什麼話讓他聊下就行!”盧有腳這會兒心煩意亂,一個上午接待了不知道幾波人馬,都是黑道白道派來遞口信探訊息外加威逼利誘啥的,說的也不離十,無非是這兩天風聲緊,要是見著葉成歡這兔崽子趕緊給通個氣,得罪了濠江黑白兩道這傢伙一準得滑腳往外跑,水魚幫這樣海上走私幫派最容易發現葉成歡的蹤跡啥的……
小嘍囉點頭哈腰還沒退出去,大門咣的一聲叫人踹開了,一個五大三粗的身形出現在了門口,大大咧咧的嚷嚷道,“我說盧小子你這是演的哪出,江湖告急雞毛信滿天飛,尼瑪我報水房信使的名頭你都敢推三阻四不見,這譜可是擺的有點過了吧?!”
盧有腳見了來人,倒是一愣,忙不迭起身迎接,一邊就踹了報信的小嘍囉一個趔趄,嘴裡罵道,“彭大哥來了你都不給我說清楚,趕緊上茶上點心!”
水魚幫的據點不過是這個小碼頭邊上的一棟二層簡易樓房而已,彭大哥哈哈大笑上前和盧有腳來了個熊抱,湊在他耳邊低聲的一句話卻叫盧有腳嚇出了一聲冷汗:“小盧你好大膽子,居然敢偷渡葉成歡出去……東窗事發你說怎麼辦?!”
“哪個,誰把屎盆子往我水魚幫頭上亂扣?沒證據可不能嚇唬人呀彭老大!”盧有腳勉強穩住心神,一邊請彭大哥入座,一邊使個眼色,邊上二當家吳有腦心領神會,起身打了個哈哈,“老彭難得來,今天留下來吃個便飯,我去張羅一二”說著出門還不忘把門給關上了。
“老彭,你別嚇我,你聽誰說葉成歡走的是我水魚幫的水路?這不是八字沒一撇空穴來風的事情麼,一準是誰看我水魚幫不順眼,在你們各大幫派面前給我上眼藥呢!這話你怎麼能信呢?!我水魚幫素來保持中立,專心做自己的買賣,咱井水不犯河水,岸上的差事咱從來不瞎摻和不是?”
盧有腳這話說的算是超水平發揮,裝傻扮愣是當幫主的不二法門,不過老彭是他和二當家從小一個村子裡長大的發小兄弟,只是老彭混岸上,在某房不大不小也是個中層幹部,手下的弟兄比水魚幫可是要多幾倍,生意買賣也大的多,這會兒親自上門來,當然是有備而來。
“小吳,都這份上了你還給我整這個?你以為各大幫派外頭就沒有撒出去眼線?沿海七八個大大小小做著水上營生的幫派,這兩天都叫人查了個底掉,就你這水魚幫,你以為是鐵板一塊?我問你,前天晚上球齋灣那票貨,是不是你水魚幫接的?收了人家多少買路費?怕是有十萬了吧?!把人給我運哪去了?趕緊說!”
彭大話說道這個份上,吳有腳這會兒光有腳沒了主意,只得低聲赫然道,“哪有十萬,統共一個人外加一個麻袋包,就收了人家五萬而已,運到公海上了一輛過路的貨輪,剩下我可啥不知道了……”
“五萬?小吳,五萬你就敢把葉成歡這樣的當紅炸子雞給運出去?我的老天爺,你知道關家和澳娛給了多高的懸賞?我告訴你,死的葉成歡都值100萬,活的直接給300萬!而且只要提供訊息不需要親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