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琉璃藥王氣和金蠶蠱能治療暗疾,但是,卻不能治療神經方面的問題。在修行界,更普遍被稱為靈魂方面的問題。
鄧子靜神經系統受損,意識泯滅,變成植物人,用修行界的話說就是靈魂受損了。
這種傷,連我都沒法治療,只能期待著奇蹟出現,她自己甦醒過來。
但正如醫生所說,這種可能性極低極低。
我看著靜悄悄躺著的鄧子靜,手摸上她的額頭,輕聲道:“不管他背景再怎麼厲害,我也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若是以前,對付肖離港這種頂尖大少我其實根本就不用費太大的事,只是現在不同了,他身邊有金丹修士,我也不能說收拾他便收拾他。
我很快從醫院離開,在附近找到酒店,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白天,我沒有出門,只是呆在酒店裡休息。到夜幕降臨時,我再度去了大碭山。
我已經瞭解到這裡是上海市飆車黨每夜都會聚集的地方,他們裡面有很多家室在上海市不俗,所以也沒有人來逮他們。我想要從這些飆車黨嘴裡得知關於肖離港的資訊,雖然肖離港歲數偏大,大概不會再來玩飆車這種遊戲了,但我覺得這麼多家室不俗的飆車黨裡肯定有人接觸過肖離港。
上海市可不小,雖然像是肖離港那樣的頂尖公子哥絕對不多,但稍稍差他個把兩個層次的公子哥、貴小姐們還是有很多的。這種貴族圈裡的關係尤為錯綜複雜,肖離港那麼有名的大少,不可能沒有人熟悉他。
我飛到大碭山,把暗金槍藏在草堆裡,然後往工業區裡面去了。
昨夜我飛下懸崖的史詩級賽車經典引起的轟動無疑讓得在混跡在大碭山這片的飆車黨們對我記憶猶新,我剛露面便引得不少人注意,隨後有人高呼:“車神來了!”
我不禁覺得有些想笑,沒想到我這種徹頭徹尾的外行竟然也會被冠上“車神”之名。
主持賽事的爆炸頭很快躥過來,好像和我很熟似的,“哥你今天又要比賽?”
他對我的態度還是相當熱絡誠懇的。
我微微搖頭,輕聲對他說道:“不瞞你說,其實我是外地來的,不是上海本地人。”
他露出疑惑之色,道:“我知道啊,口音聽得出來,這有什麼關係?這裡很多外地人的。”
我搭上爆炸頭的肩膀,和他套近乎:“那個,兄弟,能不能問你件事?”
他有些受寵若驚道:“哥你客氣了,有事直說就行,跟我沒必要客氣。”
其實他們這些人都是比較直爽的,雖然有很多比較叛逆,但這種叛逆的,卻恰恰是心眼少的。
我也不怕打草驚蛇了,直接道:“我想認識認識你們上海的肖離港肖少,但是沒用門路。你在這裡肯定是有臉面的人物,知不知道有誰和肖少能攀上關係的?你放心,只要給我引薦肖少,我多多少少也會弄點感謝費。”我右手五根手指頭抓了抓,“我給你這個數,怎麼樣?”
周圍的人男男女女有的兀自在狂歡著,有的則是在看著我和爆炸頭竊竊私語。
爆炸頭眼中光芒閃爍,動心道:“五十萬?”
他的家境定然不錯,但五十萬也不是個小數目。
我點點頭:“只要我和肖少攀上關係了,五十萬立馬奉上。”
爆炸頭顯然是認識肖離港的,起碼知道肖離港的存在,有些狐疑的看著我:“你要和肖少攀關係幹什麼?”
我故作苦澀的撓撓頭:“我們家是江南的,我有個親戚在這邊惹麻煩了,只有肖少能把他撈出來。”
爆炸頭聽我這麼說,不疑有他,頓時興致沖沖的點頭道:“好,那我幫你打聽打聽。”
我拍拍他的肩膀,“那這事就拜託你了。”
說著,我也滑入到瘋狂亂舞的人群裡,跟著群魔亂舞起來。我這是刻意想要融入他們,不想太過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