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白哉,眼前的人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君臨天下的那種氣勢,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居家的氣息,這樣的人還是自己那個哥哥嗎?
【你在說什麼?任務中最好還是不要參入私人的感情的好。】鼬冷冷的說道,【這次任務屬於高層的機密任務,所以在任務中都不要說出對方的名字的好,我的代號就用'影',你的代號用什麼你自己也決定好吧。】
對於鼬的諷刺白哉只是笑笑,【那好,我就叫'空'吧。】
【嗯。】點點頭,許久無話。
又等了半個小時,一個帶著面具的忍者來到,經過簡單的自我介紹,三人就算是認識了。這個忍者的代號是'月',擅長體術。
對於許久沒有出村子的白哉來說外面的的還是有些吸引力的,一路上因為忍者大戰損壞的建築的也都已經復原了。
【吶,空,這是你第一次S級任務嗎?以前都沒有見過你啊。】路上月問道。
【算是吧。】白哉笑笑,是的,這算是自己大戰後接受的第一個任務。
【這算是什麼回答啊。】月無奈的翻翻白眼,【不過你還真和我一個熟人很像啊。跟你說啊,他可是那個在戰場上赫赫有名、讓敵人聞風喪膽的'死神'啊,傳說敵人一看到他一雙猩紅色的寫輪眼要馬上會被奪取敵人的靈魂啊,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是嗎?】白哉淡淡的笑笑。
【哼,不管以前多麼風光,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只知道柴米油鹽的凡人而已。】鼬諷刺道,【忍者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被自己的心魔所擊斃,那是比死在敵人刀下更讓人瞧不起的事情。而這個人被自己的心魔擊敗了。】
聽到鼬的話,白哉的心不由抽痛了一下,但是卻也沒有辦法去反駁。是的,雖然這六年自己執行D級任務的原因是顧問團的刁難,但是不可否認自己也在利用這個機會逃避。
止水剛死的時候基本上每天都會做夢夢到他,而且只要一想鼬,止水那最後的話語,臨死時候的眼睛就會那樣看著自己,在哭訴著自己的不甘和怨恨。
所以慢慢的習慣了不想鼬,慢慢的習慣了不愛鼬,慢慢的習慣了把止水放在自己心裡最重要的位置,也許只有這樣自己才能繼續活下去。
也許也正是因為這些習慣,所以現在白哉能夠坦然的面對鼬,作為一個兄長欣慰的看著鼬的成長。
看到白哉雖然細微,但是在月眼裡還是很明顯的變化,與月基本上就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就是戰場上令敵人微風喪膽的'死神'白哉了。
【小鬼,前輩說話哪有你這個後輩插嘴的地方。】月明顯不高興,【而且看待事情也不要只看的看表面,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哼】冷哼一聲鼬沒有說話,但是從他不時回頭偷看白哉的表情的樣子其實看出他是很在乎白哉的。
六年了,自己從忍術學校的學生、成為下忍、成為中忍、成為上忍。每次當自己有所成就的時候都會欣喜的期待著哥哥的回來,但是,院中的櫻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哥哥最終還是沒有回來。漸漸的自己開始不安了,為什麼哥哥還不回來,偷偷的跑到哥哥住的房子裡面去看,聽到的是哥哥爽朗的笑聲、看到的是那個漩渦鳴人佔據了哥哥溫柔的懷抱。難道哥哥不會來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小鬼嗎?
當希望變成絕望的時候往往便會產生巨大的怨恨,現在的鼬就是這種情況。
【話說現在我們是要到哪裡去?】白哉岔開話題的問道。
【我們的任務是先到大名府去接齋藤公子,也就是我們要保護的人。】此時月也恢復了正常的狀態,【一個C級別的保護任務為何可以上升到S級任務也是有原因的。這次的聯姻並不讓周邊的各個國家所接受,而原因就在於夢之國代代相傳的秘術。】
【秘書?】鼬疑惑的看著白哉。
【夢之國,這個國家有些特別,而原因就在於這個國家傳男不傳女的一種傳言可以統一忍者世界的秘術。所以不論是那個時代的大戰,各個國家的忍者也都很有默契不會為難夢之國,而夢之國也一直作為中立國傳承至今,而秘術也這樣一直流傳下來。】白哉解釋道。
【既然這樣為什麼這段婚姻會這個備受關注?】鼬不解,【既然是傳男不傳女的話,那麼夢之國的公主應該就沒有繼承這個秘術的權利啊?】
【確實,如果是普通的情況下夢之國公主確實沒有繼承秘術的權利,但是問題就在於現任大
名只有一個女兒。】月接著白哉的話解釋,【夢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