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漩渦裡,他早就已經出不來了。
“別這樣,這不像你。”藍雨歌在慌亂中抓住了司野的手,渴求能夠平靜他的心情。
她的手冰冷,但他的手卻更加的冰冷,前者與後者的差距,就像是身在南極和北極的差距。
“你說這不像我?那麼,怎樣才是我?瀟灑的回頭,說老子不稀罕麼?”司野帶著肅殺之氣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蠟燭上。
“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那個司野麼?你錯了,我變了。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不可一世而又驕傲自滿的我,我會因為失去一些東西而失去自我,我不會不稀罕,我稀罕,稀罕得不得了。”司野閉上雙眼,想要忘掉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命運要如此坎坷?他的家已經破碎了,他愛的人,也要漸漸遠去了麼?
“對不起。”藍雨歌低下頭,盯著自己無措的雙腳在地板上不停地來回磨搓。
“十萬句對不起也換不回一顆千瘡百孔的心。”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藍雨歌握住司野的手慢慢地放開了,它們無力地垂在一旁,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
愛情就是一顆毒藥23
“雨歌!”一個激動無比的聲音,就像從四面八方湧來,刺激著藍雨歌的耳膜。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藍雨歌看到了伊慕冰,還有,他身後的謝丟丟。
“你們?怎麼在這裡?呃……丟丟……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藍雨歌站在謝丟丟的跟前,打量著她不太正常的臉色。
“她啊,膽子小得要命,被嚇的。”伊慕冰無情地抱怨著。
“拜託啊,人家是女生誒!這裡好恐怖,雨歌,我們快出去啦!”謝丟丟的眼淚都快飛出來了。
“你什麼意思啊?雨歌就不是女生啊?”伊慕冰不樂意地癟著嘴。
“好了,出去就出去,不過安學長和楚非非在哪?”藍雨歌拿出手機,打通了楚非非的電話。
另一邊,楚非非和安瑾澈正在一個安靜而又幽暗無比的空間裡,兩個人靠得太近太近,讓人忍不住有一絲遐想。
手機的鈴聲打破了這個安靜無比的氛圍,楚非非拿出手機,準備接起電話,不料卻被安瑾澈攔了下來。
安瑾澈摁掉電話,趁楚非非不注意的時候,吻住了她,楚非非可以清楚地聽見,安瑾澈在吻她之前,說了讓所有女孩子都動心的四個字:我、喜、歡、你。
藍雨歌氣急敗壞地握著電話,該死的楚非非,竟然把她的電話掛掉了。
“怎麼辦?聯絡不到他們。”藍雨歌像洩了氣的氣球,軟軟地說道。
“她和安學長……”謝丟丟不悅地咬著嘴唇,明明是為了撮合她和安學長的,為什麼楚非非卻可以理所當然地跟安學長在一起?
“丟丟,你別亂想,非非不是那種人。”藍雨歌急忙打斷謝丟丟的話,她一邊往前走一邊對大家說:“我們出去吧,在外面等他們。”
從頭到尾,最安靜的人,是司野。他一直安靜地聽著大家的話,安靜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不知在鬼屋裡晃了多久,藍雨歌一群人怎麼走也走不出去。
“怎麼辦?我好累,走不動了。”謝丟丟在無意識中抓住了司野的袖子,沒想到卻被重重地甩開了。
“我也是。”藍雨歌也疲倦地附和道。
“我揹你。”
“我揹你。”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藍雨歌尷尬地望著眼前半蹲下身子的兩個人,斷斷續續地說:“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
愛情就是一顆毒藥24
“怎麼可以這樣嘛!我抗議!雨歌,我羨慕嫉妒恨!我抗議,抗議!”謝丟丟委屈地睜著大眼睛,斜睨著眼前兩個半蹲著身子的人。
“抗議無效,雨歌是我老婆,我揹她是理所當然。”伊慕冰嬉皮笑臉地將胳膊搭在藍雨歌的肩上,然後曖昧地在藍雨歌的耳邊低聲耳語:“對吧?老、婆。”
“那他呢?”謝丟丟不服氣地指著一旁的司野。
“他是我的兄弟,是雨歌的朋友,他想要背雨歌也很正常。”伊慕冰說完就將藍雨歌摟進懷裡,用頗帶挑釁味道的口吻對司野說道:“野,我的女人我自己可以照顧,不麻煩您了。”
司野牽強地彎起嘴角,淡淡地笑了,“好的,我知道了。”
“呃……氣氛不太正常,我們快走啦,這裡我一秒鐘也待不下去了。”好像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謝丟丟急忙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