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緊,恨不能跟他的距離都變成負的。
苗徐行大手環緊她,親吻她的鬢角。
一夏後來在他懷裡說:“你好像越來越激動了?”
“也不知道是誰惹的禍。”苗徐行呼吸粗重,再次親她的臉頰。
“那怎麼辦?”一夏低聲問,他那兒貼的自己緊緊的,好燙好燙。
“你說呢?”苗徐行咬了一口她的耳尖兒。
一夏抱緊他,看看四周很多孩子在玩鬧,這也不可能做。阮大哥家裡,那床很小,還是木質的,也不太方便。而且在人家家裡做這件事,真的很奇怪。
她考慮到的,苗徐行當然也考慮到了,所以他只能儘量平息自己。他的手緊緊的扣住她腰上,來來回回的在她腰上撫摸。
“你這樣好像更激動了?”一夏感覺到他超濃的情緒,便有些擔心他。她是女生還好,可以剋制下去。男人那裡硬邦邦的,該如何是好。
是的,一時間很難壓下去。苗徐行的臉緊緊的埋在她的頸窩,越是壓制,越是想要,真是要命。
一夏被他這麼抱著,身子也熱了。兩個人對彼此也熟悉透了,一點點的摩擦就能起燎原大火。
苗徐行也感受到懷裡人兒的情動,他親吻著她頸部的肌膚,然後說:“回去清洗一下。”意思是,洗個冷水澡降降火。
好在夜色深,能很好的掩飾。一夏讓苗徐行先去清洗,他直接洗的冷水澡。洗完出來,見她拿著衣服像個小媳婦似的站在那兒,不由覺得好笑。
要知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得多麼難得。
“去洗吧!”苗徐行說。
“你不能走,得守在外面。”雖然知道這裡的人都特別好特別樸實,但是露天的浴室,還是會讓她緊張害怕。
“好在你不是讓我進去跟你一起洗。”他似笑非笑的說。
一夏睜大眼睛看她,用一種【你別挑事啊,你要挑事到時候自己惹火了我可不管你】的眼神進去沖澡了。
苗徐行在旁邊守著,她洗了不短的時間,再出來換上了自己的衣服。他手裡拿著木筒,是要裝她的衣服然後一起去洗。
“我來洗吧!”一夏忙說。
“你洗?”苗徐行嘴角含笑,那意思彷彿就是在說,你真的洗過嗎?你真的可以洗嗎?你能洗乾淨嗎?
一夏覺得他真的變了,以前事事包容順著她,現在變的喜歡逗她,嘲笑她?
“對,我洗。”一夏認真的說。
苗徐行知道不能逗她了,便說:“要不這樣,回去之後你負責洗衣服,今天還是我洗?我想我們需要早點休息。”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家事白痴 ,不會做飯,不會洗衣服,不會收拾屋子。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就是個白痴 ,他為什麼還喜歡自己啊!
她還是跟著苗徐行去洗衣服,她就在旁邊看著,明明洗衣服是每個人都會做的事情,他做起來好像特別優雅,衣服在他手裡有生命似的。還有她的貼身的衣服,他捏在手裡,一夏臉瞬間就紅了。
“這個要不我來先?”一夏本來坐在旁邊的,看到拿著自己的貼身衣服,忙說。
“你坐著別動,我也不是第一次洗了。”苗徐行說。
雖然是這樣,第一次看他洗,一夏還是不好衣服。特別是那小布料在他手裡揉搓,她身體竟開始發熱,好像自己也被他揉搓了一遍。
等他洗完衣服,自己身體也軟了。
苗徐行過去抱她,發現她臉紅紅的,眼眸浮著水霧,那模樣可像極了他們做完某件事後的樣子,他笑意漸深。
“好像更激動的那個人,是你自己。洗個衣服,就能把你這樣。”苗徐行低聲說。
那是因為你的手太有魔力了!一夏在心裡說,她經常看著他的手身體就能有反應,攀在他懷裡,只說:“我腿軟,你抱我回去。”
“好。”反正阮家都知道她的腳受了傷,不方便走路,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兩個人緩緩奪步回去。
進屋回房間,阮家人幾乎也都睡了。
兩個人躺床上,一夏枕在他的肩上,低聲說:“你在海邊說的那些不是對的?”
“什麼不是對的?”苗徐行裝傻。
“我跟你去機場不是因為要看著你走,後來睡碧海國際,也不是讓你把房子賣給我。”一夏說。
“那你是要做什麼?”苗徐行露出我不懂呀我不懂的表情。
“……”一夏看著他,有想些羞於說出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