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兩頭的鎖,就是把鋼管從腳踝抽出來,費把兩隻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用一塊布包著管子以防打滑,他拍拍範籬的肩膀示意他放鬆,然後握住鋼管一把將鋼管從腳踝裡抽出來,鮮血飛濺到他衣服上,他能聽見範籬忍痛的悶哼。“行了,你自由了。”
見事情辦妥,馮藤卓發訊息讓郭源放人,讓費把範籬扶到後車,由他來開車回聚點。我們是一個團體,如果有缺失,我也會很難過。
7入冬
畢竟入了冬,偶爾上升的空氣也不能讓人舒服,客廳裡靜得出奇,似乎有事情即將發生,可是,又似乎平靜如常。
這份平靜逼人透不過氣,首先是費。他在房頂上爬來爬去,無聊地看下頭客廳裡每個人的反應。馮藤卓一直坐在他的位置裡看書,他好象正準備簽署新契約,桌子上有錦繩綁著的洋皮書卷。
郭源從銀行回來,走得急,沒看見沙發上坐著人。過會他狂風一般從房間裡衝出來,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一把沙發裡的範籬抱起來,高興地說:“小子你知道回來啦?想死我們了。你的臉是怎麼了?要不是我太熟悉你們這幾個傢伙的身形,我還以為你是出土文物呢。”
“好久不見。”範籬尷